字不合,不打起來就不錯了,我和她是永遠都不可能統一戰線的,她問我,你愛路召麼,我說我不知道,我反問她,那你有多愛張技。
就像是為了慶祝我和周小沫能心平氣和的進行談話似的,那天的雲真的很白,風也很輕,就連周小沫的聲音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她說,我好像愛,好像又不愛,我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傻傻的分不清楚了。
周小沫告訴我,有些戲演得久了,你就覺得它是真的了,當你覺得它是真的時,你又會提醒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是啊,真亦假來假亦真,可人,始終還是那個人吶。
我的意識變得有些薄弱,忽冷忽熱的,我突然懂得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路召沒再說話,然後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朝他伸去,最終握住那隻滿是老繭的手掌,他試圖抽離,卻又被我更緊的握住。
最後,路召沒再掙扎,他動了動了手,從被動變主動,那雙大手緊緊握住我的。
十指緊扣,可我身上的痛楚依舊沒有減弱一分半豪。
我的腦袋像是崩裂了,裂出了一道道裂痕,一道道剪影,我眼底閃出銀色的光芒,那是細小又冰冷的針管。
路召啊,我也要死了,可是在死之前我是不會放過池瑤和顏楠的,我要讓他們下地獄。
許久不言,路召像是被我的嘶吼給嚇住了,後來他一伸手一用力,我整個人就被他扯進了懷裡,還是那熟悉的菸草味,淡淡的,很是迷人。
他說池貝,還是我下地獄把,然後我再把他們拖下去。
來不及錯愣,也還來不及去深究路召話裡的意思,路召一翻身,一整個的將我壓在了身下,我感受到他湊近我的腦袋,下一秒,我就感覺他火熱的唇貼上了我的。
輾轉,纏綿,又是一番攻城掠地。
酒味煙味,那都是他嘴巴里的味道。
像吞噬,也像淹沒,那個吻,帶著決絕。
向下,我感覺他的牙齒在啃噬我的脖頸,噴出的熱氣讓我渾身一陣哆嗦。
我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我的手腳似乎也不抽搐了,只是我突然很怕,那是一種從心底泛出來的,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像是要失去,再也感受不到溫度的那種失去的那種恐懼。
忽的,像是隱忍,路召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最後一聲低沉嘶吼,我感覺他握緊了拳頭。
路召還是沒捨得動我,可我眼角的淚水卻滑落了,帶著莫大的傷痛,像是在訣別。
路召將我緊緊的抱住,他換了姿勢,我就那樣枕在他的臂彎裡,一抬頭就會頂到他的下巴,他肯定又沒刮鬍子,刺得我有些疼。
伸開手臂,我側身對著他,打算就那樣相擁而眠,天亮後,橋歸橋,路歸路。
不已經間,我摸到了他腰間硬邦邦的冰冷冷的東西時,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激靈了起來。
我顫抖著問他,路召,你怎麼會有槍呢?
作者有話要說: 食言了,昨晚看了靈魂擺渡,然後沒有寫出來…抱歉。
☆、時光末(完)
'時光的最末端沉澱了許許多多人人,他們都烙在了你的心間上,有的是因為感動,有的是因為愧疚,有的,則是因為愛。'
A市的夏天格外的任性,不是狂下雨,就是狂曬,最嚴重的一次因為連續下了一個星期的暴雨,整個A市都成了水上樂園,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幸運,直到夏日過去,秋風吹起,我也沒有被曬過一天太陽,也沒有被淋到一滴雨。
夏末,白晝依舊要比黑夜還要長,雖然沒有直接接收太陽的光和熱,因為沒安空調,屋裡依舊悶得厲害,我的電腦桌上嗡嗡轉著的搖擺頭是季浩然買來的,因為前幾日他在這屋裡熱得實在受不了,今天直接弄來個電風扇,宅宅趴在我的腳邊伸長了舌頭,它看起來比我還熱。
我租住的那間屋子,是一間不大的公寓,可能是比較喜歡原來主人那種黑白灰的色調,那些傢俱什麼的,我竟也沒有去換,手指不停的敲動著鍵盤,只需要再來一章,我就可以結束那個故事。
我在某個知名的小說網站註冊了一個id,我的特長是碼字,缺點是隻會碼字,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共敲出了1225803個字元,總之呢季浩然笑我是碼字狂人,每每這個時候我就會翻個白眼衝他吼,老孃這叫專注,專注啊你懂不懂?!
茶几上,季浩然的電話一直在響個不停,我停止了敲動的手指頭有些心煩意亂,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