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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媽啊!好痛啊!”冷不丁她的聲音尖起來,“痛死啦!”

他整個心都糾起來了,淚汪汪地蹲在她身邊,雙手搓著她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雙眼狠狠地瞪著家庭醫生。

“輝煌,忍著點,”他臉色焦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傷口,眼都快看出血來了。

那是一道約8CM長的擦傷,幸好不深。

家庭醫生消好毒,對他說了一句話,小獸的臉刷地黑了。

“他說什麼呢?”輝煌倒吸著冷氣,用腳踢踢他,“嘰哩咕嚕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可能,輝煌。可能,可能要縫一下。”

縫?

縫什麼?

她大腦當機幾秒,然後速度運轉起來,聯想不斷。

“毛?要縫針?”她跳起來,涕淚橫流,“不要啊,不要啊!我不縫啊!”她又不是布,怎麼可以被縫針。

她這麼一哭,他更難受了,“我知道疼,可是不縫不行。”他也不想她縫針,縫了會留疤的。

“不縫,死也不縫,疼死了。”她自動地遠離那個家庭醫生,“你和他說,包紮一下就好了。”

“輝煌,”他心疼死了。“不縫好得慢的,而且傷口也長不整齊還容易感染。”

“不縫,不縫,又不是你縫,滾邊。”她眼淚甩甩,“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自己努力點逃出來,我就不用遭這罪了。555,你個廢才!”頓時往他身上踹了好幾腳。

他低下頭,默淚在心底。

輝煌吵了一陣,最後看在小獸紅鼻子紅眼睛的份上,終於同意讓縫針了。其實有打麻醉針也不算疼,但輝煌親眼看到針線在自己手上穿來穿去那感覺,真是毛骨悚然。

所以不時爆發出幾聲尖叫來發洩情緒。

他蹲在她身邊,不斷地吻著她的臉頰。任她把指甲掐進自己的手臂裡,很疼,卻也很安心。

處理好傷口後,吃下消炎藥,她很快就睡去。

他一步不離地守著她,直到自己也抵抗不過睡意的侵襲而沉沉睡去。

半夜她咕噥著要喝水,他趕緊起身去拿,到了樓下才發現這麼晚了客廳依然燈火通明。

Lawrence、Louis、譚清還有他們的私人律師。

“Arron,”Lawrence的臉上有著疲態,“她好些了嗎?”

他不應他,而是直直地往斜靠在沙發上毫無防備的Louis衝去。

速度太快了,所有人都不及制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揪起Louis的領子,接著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打得又快又狠,Louis高大的身材甚至被打到有些飄起。

在巨大的碰撞聲後,Louis嘴角掛著血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也要撲上來。

“Louis,夠了!”Lawrence臉色鐵青,“你做的夠多的了!”再怎麼樣他也沒有想到弟弟居然會用上狙擊手,更荒唐的是他竟敢真的授權他們開槍!

這不僅僅是醜聞,而是刑事犯罪。

“再敢動我的女人,我殺了你。”他的臉近乎猙獰,“Louis,不只你會用槍!”

Louis,不只你會用槍!

這句話的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影響也是非常深刻的。小獸生氣的時候臉常常漲得通紅,而今天他的臉是鐵青,而且隱隱有變黑的跡象,再加上今天被輝煌抽得五顏六色的,像調色盤一樣雜加在一起。那張臉任誰看了也會心生畏意,絲毫不敢懷疑他說的殺人僅是說說而已。

中國話有句怎麼說來著,唔,會叫的狗不會咬人,會咬人的狗咬起人來是會咬死人的。

這倆兄弟一直當他是隻沒有脾氣的小串串狗,也許有時就當他是條死狗。但事實並不是他們想是什麼樣就會是什麼樣的。

他眼睛近乎是血紅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看得他們背上寒意陣陣。

“Louis!”Lawrence擋著他,喝斥“坐下!”

“Louis!”他的聲音陰惻惻地。“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性,離開這裡,你什麼也不是。”他退讓並不代表他不懂得反抗,他忍耐一時並不代表著他會永遠地忍耐下去,這一切都是有條件的。

譚清看向那張陰冷得幾乎認不出來的臉,情難自禁地嚥了口口水。

“Arron,夠了。”Lawrence強按著弟弟坐下,轉身對上他,“做為兄長我沒有管教好他是我的過失,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