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著就行了,尤其是南宮寒那個登徒子千萬不能讓他進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剛剛做夢還聽見南宮寒在叫她,陰魂不散。
太嚇人了!!!
“王妃是在防我?”
好熟悉的聲音,這有點像……
姚輕言緩緩轉過頭。
“啊——”
一聲驚叫聲,穿透浴室的房間劃破了天際。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隨便進我房間。”姚輕言雙手環胸,將自己面前的一片春光死死的遮住。
姚輕言現在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羞人,太羞人了。
南宮寒輕笑,“你房間?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
姚輕言;……
她居然無言以對。
“將衣服穿好出來,這水已經涼了。”
南宮寒將毛巾擰乾,放在浴桶上,推著輪椅出了房間。
姚輕言歪著腦袋朝門口再三看了看,確定南宮寒真的看不見自己這才從浴桶裡出來。
姚輕言穿好白色中衣走了出來。髮絲上還有點點水珠掛在上面。
“擦乾淨。”
南宮寒隨手一揮,一條寬大柔軟的毛巾準確無誤的落在姚輕言的頭頂。
姚輕言措不及防,視線裡瞬間一片黑暗。
姚輕言扯下頭頂的毛巾,想衝著氣定神閒某人發氣,但對方的舉動又是為她好,找不到藉口。再說自己了,每次交戰自己從來都沒在他身上佔到過便宜。
想想也就算了。
姚輕言將發上的水擦乾,抬眼一看。
某人正光明正大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大有一副我也準備好了的架勢。
姚輕言氣結。
“南宮寒你給我從床上滾下來。”
這可是她的床,他躺上去了自己今晚睡哪兒?
姚輕言使勁拽扯著南宮寒的衣服。
“刺啦——”
房間裡立刻安靜了。
南宮寒;……
姚輕言;……
南宮寒胸膛的衣服被姚輕言狠狠的撕裂開,露出一大片健碩的肌肉。
南宮寒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臉色黑沉。
“嘿嘿~~”
她如果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信嗎?
“王妃,就這麼迫不及待啊?”
姚輕言;……
這是個意外啊。
誰知道看上去那麼好的衣服結果卻這麼不結實呢。
“既然王妃對我有這種想法,那本王就委屈一下吧。”
南宮寒說的一臉委屈。
姚輕言聽得一臉心驚。
算了,看在對方有病的份兒上,自己就不跟他計較這些了。
自己打地鋪總可以吧。
姚輕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某人。
將衣櫃裡的棉被統統抱出來,鋪放在地上。
姚輕言自顧自的打好地鋪後到頭就睡,再也不和南宮寒多說一句話。
和南宮寒說話?
自己永遠都討不到好處。
“王妃,睡了嗎?”
姚輕言;……
“愛妃?”
姚輕言;……
“姚輕言?”
……
南宮寒叫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應,過了一小會兒,房間裡傳來姚輕言平穩的呼吸聲。
南宮寒見姚輕言真的已經睡熟了,走下床,將地上的姚輕言抱起,放在大床上。
門外傳出一絲想動。
南宮寒悄悄出了門。
“主子。”冥風看見南宮寒出來立即出現在南宮寒的面前。
“如何?”
“回主子,華妃的確有問題,每隔一個月華妃在宮裡總會莫名消失一段時間。”
南宮寒冷笑一聲,“繼續盯著。”
“是。”
黑夜裡冥風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立刻消失在夜色裡。
清晨。
姚輕言舒適的伸了伸懶腰。
“醒了?”
“嗯。”姚輕言朝著聲源點頭。
“啊——登徒子!!!”
姚輕言將棉被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你,你怎麼會誰在我身邊還有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姚輕言說著迅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