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血衣,在那血衣底下似乎還有著什麼東西。南宮寒體力不支,只能讓於晨上去一探究竟。
於晨看不明白那是什麼,只得拿回來讓南宮寒看,南宮寒草草的翻了幾頁,正準備收回懷裡之時,卻突然撇到了有一頁上面的人。
他的反常讓於晨和冥風直覺不對,兩人都探頭去看,這一看也大為一驚。
書上所畫之人明明就是王爺的生母,但看著卻是一副未出閣的嬌俏少女的模樣。
南宮寒細細的讀著那畫像旁邊的記載:穆巖,神劍山莊,年十有六,善藥……
南宮寒細細的讀完以後,在心中留下了一顆種子。他們不敢過多的停留,南宮寒將東西收拾完以後,便迅速的出了地宮。
等回到住的地方以後,南宮寒早已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把眾人嚇了一跳,姚輕言連忙給他診脈,最終確定是因為損耗內力過度才暈了過去,這才讓眾人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幾日裡,於晨和冥風多次勸阻姚輕言回到京都之內,姚輕言卻說什麼也不肯,他只想等南宮寒醒來與他商討一些事情,二人見沒有辦法,於是也不再勸他。
休整了幾天的於晨,突然一天早上,急急忙忙的就找到了姚輕言,姚輕言見狀也知道不是小事,於是也嚴肅起來,只見於晨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繡花針。
“王妃,這枚繡花針是我在那地宮之中尋到的。我想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便抓緊帶了回來,想讓您看看這針上有沒有其他東西附著。而且我還有一點懷疑,當時為何那邪教教主突然之間就會那個樣子,但現在王爺沒醒,什麼都還說不好,我只能先請您看這個。”
姚輕言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認真檢查過一番過後,皺著眉頭開口:“這針上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按照我的經驗來說,依照你當時說的那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將這針刺入到了那教主的某個穴位裡,致使他失了分寸變得瘋癲。”
“但當時跟我們一起去的都是自己人,在地宮裡除了我們的人便是他自己的人,總不會他的人要害他。”
於晨自然明白:“王妃,您說會不會是我們的人之中混進了奸細?畢竟除了我們這些,這次還用了很大一部分落花鎮給出的人,那些人我們可不知根不知底的,若是他們真有什麼異心,恐怕我們也不知道。”
姚輕言自然知道他說的,他想了一會兒,認真的開口吩咐:“想來那個人應該就是為了不讓那教主說出些什麼,對我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否則趁著當時亂的環境,他他可以對王爺做些什麼。”
於晨也覺得有道理,二人便打算先將這件事情放一放,等到南宮寒醒來以後再細說。
又過了幾日,就在眾人都在擔心南宮寒究竟是怎樣的時候,他終於醒來。姚輕言為了防止再出現上次的情形,所以這一次直接不去找南宮寒,等著他來找自己。
果不出姚輕言所料,沒出半日南宮寒就找到了自己。
“明日我就讓他們送你回去,事情已經了了,你在這兒也沒什麼用了。至於你哥哥那邊,我會去信的。”
姚輕言剛開始是想答應的,但是想到自己回去也是無聊,便拒絕了南宮寒的話。
“我不回去,反正事情已經結束了,危險也沒有了,你就讓我跟著你。我已經很久沒有出過京都了,這一趟就當我跟你出來玩,如果你是有正經事你就去辦事情,我不會妨礙你的。”
南宮寒沒想到姚輕言還不走,一時之間有些頭疼,還沒等他想出理由送走姚輕言,姚輕言就立刻又繼續說道:“況且你這一次動用內力讓你的毒又進一步的深入,如果我不在的話,萬一你出事了該怎麼辦。雖說我算不上神醫,但是比起一般的江湖醫師,那也是極好的。有我在你大可以安心下來,我已經答應過你,給你治療,若是依照我們兩個現在這樣,我天天在京都裡面,你在外面各地跑,哪有時間給你治,不如我就跟著你,這樣也方便。”
南宮寒既不答應也不否定,自己離開了姚輕言的房間。
回到書房以後,只見他寫了一封信便讓於晨抓緊送去將軍府,於晨雖不知道是為何,但還是快馬加鞭的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