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看來還沒玩盡興吧。”
姚輕言看著姚青風“風平浪靜”的吐了一句話出來,心裡慌得不行。
“不是的哥哥,我最近一直待在房間裡已經悶出病來了,就想著出去隨便走走,散散心。”憋了半天姚輕言卻只能無力的為自己辯解。這話連她自己都無語了,更何況姚青風。
“那你還真是好雅緻啊!”
編!你給我繼續編。姚青風繼續不動聲色的看著姚輕言,心裡卻被氣的不行。
姚輕言“呵呵~”的乾笑兩聲。
“哥哥,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偷跑出去了?”姚輕言終於問到了正題上,按理說自己讓之陶在房間假扮自己,哥哥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出府了才對呀,難道……是之陶……
姚青風看著姚輕言撫著下顎,一副低頭沉思的模樣,都不用想姚青風就知道現在姚輕言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但他並不做解釋。之陶也是時候該收拾收拾了,竟然跟著姚輕言一起胡鬧。
“來人,將小姐送進閨房。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去見她。”
“是。”
“這次要是再看不好人,自己就去領罰吧。”姚青風對身旁的侍衛冷冷的說。
姚府也有姚府專治下人的家規,只要是平日裡那些犯了錯的下人,那些懲罰雖是讓人不能夠脫下一層皮,但也足夠讓人受的了。
“哎~哥哥……哥哥。”姚輕言原本還想要再爭論幾句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被哥哥當場抓包,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下次出門一定要看一眼黃曆!
姚輕言一轉過頭就看見自家哥哥的一張黑臉,看來哥哥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乖乖的跟著侍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姚青風看著姚輕言的背影。站在院落嘆了一口氣。自己即是捨不得讓她受過於嚴重的懲罰,可她這一天天的到處惹事,姚青風不是怕麻煩而是怕自己總有一天不能夠護住妹妹的周全。想想這些事姚青風就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的。
“將軍……”王伯見姚青風滿臉的愁容,不忍開口問道。
王伯是將軍府的管家從小就是看著姚輕言和姚青風兄妹二人長大,對於王伯來說姚輕言和姚青風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兒女一樣的存在。
“王伯,什麼事?”姚青風收回自己的愁緒,偏過頭向王伯問道,對於王伯姚青風多少還是懷著幾分敬意的。
王伯走上前,看著姚青風唉聲嘆道;“將軍,我也知道你的心思。小姐如今這個胡鬧的性子,也實在是讓人頭疼。”
姚青風聽王伯這一說,俊眉不由得又皺了起來,王伯的話的確說到了姚青風的心坎上去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問道。
“王伯,你可是有好的辦法?”
“小姐如今也到了婚嫁的年紀了,倒不如……”
“王伯!”
對於王伯的這個主意姚青風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姚青風他一直都捨不得,他還想讓自己的妹妹在家多陪陪自己,畢竟姚家現在就只剩下他和姚輕言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將軍,我也知道你會捨不得,可是小姐這性子……”王伯看著姚青風糾結的神色又頓住了要往下說的話。“唉……將軍,請恕王伯多嘴,不過我還是希望將軍你能夠好好考慮一下。”
姚輕言回到閨房後,坐在桌邊一直看著搖曳的燭光發著呆。
——
南宮寒在書房裡批改著公務,高挺好看的鼻樑盯著手裡的一張紙條,皺著眉頭,
“王爺。”於晨突然出現在書房,向南宮寒行禮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涼薄的聲音從南宮寒的口中傳出。
“還未查探清楚,”書房裡的溫度瞬間冷了幾度。於晨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急忙跪下請罪說道;“屬下無能,還請王爺責罰!”
南宮寒放下手裡的紙條,目光若有若無的投在了於晨的身上,淡淡地說道。
“下去領罰。”
“是,王爺。”
於晨像逃命一般的消失在了南宮寒的視線裡,迅速逃到了安全區。自家王爺身上的高壓真的是太可怕了。於晨伸手趕緊擦了擦自己額前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像自家王爺這樣可怕的人,活該都二十多年了也找不著王妃。”
書房裡的南宮寒瞬時打了一個噴嚏,側頭看了一眼敞開的窗戶。輕輕一揮手將窗戶門關上了。
“喂,於晨,你竟敢在暗地裡說王爺壞話。我現在就要去告訴王爺。”冥風蹲在假山上。
於晨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