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問。
之陶也沒多在意,連忙問道,“我之前看見你去了前廳,你聽到有我家小姐的下落嗎?”
春桃本是不願意說的,但害怕之陶一直糾纏自己,於是開口道,“大小姐在寒王府。”
春桃瞧著之陶並未注意自己用袖子遮掩著右臉悄悄從之陶的身邊走了過去。
“寒王府?”之陶不明白小姐好好的去寒王府玩什麼,轉身想問問春桃是不是聽錯了。“哎~”
之陶隨手拉了一把春桃,奈何用力過猛直接把對方給拉地上去了。
“之陶你幹什麼!”春桃摔倒在地上,手掌上被擦出一些小血絲。
之陶也覺得自己很羞愧,慌忙上前將春桃給扶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之陶抬頭詢問春桃,毫無疑問的春桃臉上紅燦燦的巴掌印落入了之陶眼裡。
春桃注意到之陶的眼神,連忙用袖口遮住。
若換作平時之陶也是不樂意管的,可是剛才春桃告訴了她小姐的下落也算是幫了她,並且自己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再問問她。
之陶瞪著眼,將春桃的袖口拿下來“你告訴我這是不是表小姐打的?!”
春桃本以為之陶會嘲諷自己然而卻聽到對面傳來略帶關心的話語心中又是感動又是詫異。
“沒,沒有。”春桃搖搖頭,推開之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之陶差點沒氣笑出聲,這摔還能摔出手掌印?
“春桃你實話告訴我,小姐和將軍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春桃嚇得趕緊捂住之陶的嘴,“你胡說什麼!”
之陶看不起春桃的膽小、懦弱,“春桃你到底在害怕些什麼,只要你告訴將軍,將軍肯定會為你做主……”
“夠了!”春桃衝著之陶大吼了一聲,“就算我真的告訴了將軍可那有用嗎?將軍是會打她一巴掌還是會動用家法?就為了一個下人?別天真了好嗎……”
面對春桃丟擲一連串的疑問,之陶只有木納的站在原地。春桃說的都沒錯,無論是她還是春桃都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有誰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下人而處罰主子。
春桃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自言自語的笑道;“之陶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很嫉妒你。大家都是做下人的,為什麼你的命可以就那麼好,可以得到大小姐的照顧和青睞?”
“之陶謝謝你,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春桃神色很快恢復了平靜,對之陶說完話便轉身離開。
之陶看著春桃清瘦的背影,此刻心裡也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滋味,慚愧?慶幸?還是同情?
進了寒王府,忠伯便把姚青風帶到客廳坐下,說自己去找王爺。
姚青風坐在客廳,桌上的茶水換了一壺接一壺。
半天也不見南宮寒出來,別說是南宮寒了就是姚輕言的半點影子也沒見著。
姚青風的心裡不由得起疑,難道輕言不在寒王府?可是早上的聘禮又是怎麼回事呢?
左右想了想姚青風打算還是自己到後院找找。
此時南宮寒正在書房內將寫好的一封信交給於晨。
“送到皇帝手裡。”
於晨接過信便出了門。
南宮寒看著窗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老皇帝不是想要自己手裡的兵權嗎,給他就是。
他倒是要看看,自己手裡的兵符他真的拿的穩嗎。
南宮寒出了房門。
姚青風在寒王府的院子裡繞來繞去的,這寒王府四周的建築基本上都一致,愣是他走了半天也沒轉出個頭來,現在竟不知南北東西。
本來想找個人問問的,可這寒王府裡的下人卻出奇的少,繞了半天連一個鬼影也沒見著。
“姚將軍。”
姚青風轉過頭,不遠處一位紫袍男子坐在椅子上,刀刻般的五官讓人心生驚歎,男子的眸子裡端著一絲涼薄令人遍體生寒。
紫袍男子轉動著輪椅朝姚青風這邊過來。
之前姚青風也沒見過寒王,但聽說過寒王雙腿已經殘廢而眼前這人不就坐著輪椅?在者這人的穿著打扮也不似常人。倒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寒王殿下。”姚青風微微行了一禮。
“嗯。”南宮寒點點頭,推動著輪椅朝客廳而去。
姚青風趕緊跟上。
進了客廳,南宮寒淺嘗著清茶也不說話。
空氣裡的氣氛尷尬又壓抑。
姚青風坐在位置上,茶水早已經把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