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有不少各地的商隊正在來往,在這個天下,眼前的朝歌,就是天下的政治已經商務中心。
石博倫也從馬車中探出了腦袋來,看到朝歌如此,也是不禁一陣興嘆,不過偶爾路邊有幾個路過的少女時,他的眼神就偏離了朝歌,而是盯著少女看。
王崇陽看在眼裡,心中不禁一動,突然想起在太師府門前辭行之時,石博倫看伯邑考老婆時的眼神也有些怪異。
只是自己當時沒有太放在心上,當時只是想到,可能是因為伯邑考的夫人把石博倫當成了自己的夫君,所以在姬發大婚當時對他照顧有佳,使得石博倫心中有些暖意,僅此而已。
如今從石博倫的各種表現來看,王崇陽心下不禁一動,暗道,也許為母殺人,不過是石博倫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說不定他的殺人就是和女人有關。
但是沒讓王崇陽有多餘時間去想,前方大道之上來了一輛馬車,很快就到了王崇陽所乘的馬車前停下了。
車上下來一人,王崇陽也見過,正是前不久在冀州剛剛見過的費仲。
費仲下車後,一見是王崇陽,眉頭不禁也是一動,顯然他是不知道王崇陽來的。
王崇陽朝費仲一拱手道,“費大人,不想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費仲立刻也迎上前去,朝王崇陽拱手道,“仙友,不想你離開了冀州,又去西岐了?這次居然還做了護送西岐世子的工作?”
王崇陽哈哈一笑,隨即擺手道,“我當初在冀州就曾經和費大人說過,說不定我們有機會在朝歌一見呢,和西岐世子同行,不過是湊巧而已!倒是費大人乃是商王身邊紅人,連迎接諸侯世子的事,也要費大人親自來辦?費大人還真是事必躬親,難怪得到商王的賞識了!”
費仲聞言也是哈哈一笑道,“仙友,你這是寒暄我呢!”說著看向馬車,朝車上道,“西岐世子,伯邑考可在!”
石博倫這時從車上下來,又顯得有些戰戰兢兢了,朝費仲拱手道,“我便是伯邑考!”
費仲打量了一眼石博倫後道,“世子不必拘謹,這次大王請各諸侯的世子來朝歌,也是我的主意,大王剛剛修建的一個酒池,號稱可容天下之酒,想與諸侯共享,但是諸侯又都有鎮守一方的職責,所以我這才向大王建議,既然諸侯離不開地方,那諸侯的世子完全可以代表諸侯嘛!”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動,原來這餿主意也是費仲提出來的,他還真是不枉“佞臣”這二字了。
石博倫則朝費仲拱手致謝道,“如此,還真是要多謝費大人好心了!”
費仲這時說道,“世子也不必客氣,大王為了這次盛宴,也是費心費力,特地還為諸位世子準備了一座世子樓,專門供各位世子在朝歌時居住,而且牌友重兵把守,安全上是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所以世子也無需擔心!”
說著立刻朝著自己的馬車一指道,“我來這裡,就是專程來接世子的,還請世子上車吧!”
石博倫聞言看向王崇陽,王崇陽則朝石博倫道,“既然費大人有心,世子就隨費大人去吧!”
費仲見石博倫居然在詢問王崇陽的意見,心下不禁一動,看來王崇陽說的什麼湊巧,也不過是搪塞之詞,他這次的朝歌之行,顯然也是為伯邑考而來。
費仲想著又朝王崇陽一笑道,“仙友,我府上最近也來了一個仙友,道行也是頗深,不知道仙友有沒有時間,一會和我一起恢復,見見那位仙友!”
王崇陽心中暗道,費仲府上也來了一個修道之人?自己反正來朝歌,暫時也沒有落腳的地方,就暫且去費仲的府上看看。
想著王崇陽立刻朝王崇陽道,“如此最好,我也很久沒有仙友論道了!”
費仲一聽這話,立刻也請王崇陽上車道,“那仙友也請上車,待我送世子去世子樓後,再與仙友一起回府!”
王崇陽想也不想,立刻上了馬車,石博倫見王崇陽上車後,也立刻跟上了上去。
費仲這才一聲令下,讓馬車進城,自己則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上車後,石博倫立刻朝王崇陽道,“大仙,你不與我一起住在世子樓麼?”
王崇陽則朝石博倫道,“世子樓,顧名思義是給世子住的,我又不是世子,如何去住?”
石博倫則朝王崇陽道,“大仙在西岐臨行前,可是答應西伯侯,要保我不死的!”
王崇陽聞言心下暗道,我當初答應西伯侯,說的可是保伯邑考不死,而你並非伯邑考。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