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爾整個人包的跟粽子是的,她真沒這麼怕冷過,只是今年的雪來勢兇猛,而她昨夜與表妹同床,結果很不幸地受寒了。兩人去蒸桑拿,準備去去寒氣。剛在更衣室裡脫光了衣服,手機就響了,曾一弦在旁邊取笑,“你還不如關機呢,沒一刻安寧。”自從開機後貝沐爾的電話就沒斷過。貝沐爾看號碼,嘴裡應道,“得了吧,我也就偶爾為之。”戲演過了可就不好了,除非她想斷了這段關係。她按接聽鍵,裝模作樣地‘嗯’了一聲,顯示自己仍然在忙碌。季小陽在那邊想著措辭,他聽的出來貝沐爾還在生氣。“都脫光了,還打什麼電話,趕緊的找帥哥按摩去。”曾一弦在旁邊催促,她覺得貝沐爾簡直是母愛氾濫,誰不好戀,竟然跟季小陽戀,真是腦子短路了。“你在哪?”季小陽這次是真著急了,“你在哪?”她掛電話的速度永遠比接電話快,通常季小陽沒說到兩句話,她便說,忙著,回頭再打吧。“沒在哪,怎麼?你跟蘇菲菲約會好了?”瞧瞧,這是什麼調調,女人就會順杆子往上爬,非要弄得對方承認錯誤不行,哪怕早就心裡不計較了,嘴上仍然不放過,這就是標準的口是心非。
曾一弦在旁邊起鬨,“放心,我們給您安排的這個按摩師,人長的特帥,保準讓您滿意。”
季小陽徹底投降,改用溫言軟語,“貝貝,我想你了。”貝沐爾最吃這一套,季小陽又如何能不知。“您要不滿意,我們不收錢。”曾一弦特地對著電話道,“而且還有特殊服務噢。”
貝沐爾推開表妹,她對著電話“噢”了一聲,扯了大毛巾給自己圍上,坐在椅子上大有長聊的意思,曾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