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地說了句,“祝你好運。”
貝沐爾嘆口氣,“你媽問你幾時結婚?”這個世界不只她被逼婚,她誰也不怕,就怕姥姥隨時病倒,她答應給姥姥一個交代的,可是身邊連個適婚的男人都沒有,她該去哪裡尋?
“合適的時候自然結婚。”
“你跟江南不準備結婚?”
“談戀愛並不一定要結婚,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你很殘忍!”貝沐爾很想撕碎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虛偽,變態。
“你比我更殘忍!”
“你不結婚,你幹嘛騙人家女孩子,你們男人怎麼就抱著這樣的思想?簡凡,我看不起你。”腳上的腳鏈割的貝沐爾腳疼,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取下,她在自虐,這讓她產生某種快感。
“你少打抱不平,不試婚我們怎麼知道適合不適合結婚?”簡凡有些煩躁,他不願意別人催婚,尤其是貝沐爾。“而且離婚那麼麻煩,還涉及財產分割。”
這話似乎很有道理,可是貝沐爾仍然憤憤不平,“我以為你是愛她的。”以為,是的,當初自己也以為季小陽是愛自己的,可是他仍然走了,毫不留戀地。
“我還愛你呢,我娶的過來嗎?”
這個笑話不好笑,貝沐爾不會當真,抬頭,玻璃櫥窗裡的娃娃仍然醒目,那是傾注了情感的見證,她曾將娃娃丟在了小區垃圾桶裡,而在凌晨時分又將之撈回來,在浴室裡清洗了好幾個小時,此時看著有種劫後餘生感。
“貝沐爾,你最不可愛的時候就是露出這種白痴傷感的表情,我告訴你,這表情一點也不適合你。”
總是這麼損人,這個可惡的簡凡,她上輩子欠了他的,“我該重新認識你,我看你越來越變態了。”
“你根本就不認識我!”
就算不認識又怎樣?貝沐爾心裡說,我們還不是照樣互相投訴那些可惡的人,可惡的事?我們找不到更合適的人可以說這些廢話。
沉默了一陣,簡凡低低說道,“我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