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尷尬道:“當然不是!我當時很生氣,所以就拿那它撒氣,我脫下手套,打那棵樹。從小到大,它都安靜的呆在那裡聽我傾訴我的開心與不開心,不會有怨言,也不會告訴我這個該做,那個不該做,它是我的朋友,小時候唯一聽我傾訴的朋友。但卻因為我的怒氣,使我的血液沾在樹上,結果時間一久,它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徐仙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以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她。像她這樣的毒女,因為她無心之失而死的人或物,肯定很多吧!真難得她沒有因此而崩潰,沒有因此而變得憤世嫉俗,也沒有因此而變得喪心病狂。
或許正是因為心中有股仇恨在支撐著她,所以才讓她不知不覺間撐到了現在吧!
“為什麼要組建僱傭軍團呢?為了尋找你的父親?”
兩人在湖畔便下了車,管家開著車子去車庫,那些保鏢也沒有跟著過來打擾他們。這裡外圍有警戒,一般人可無法進入這裡,就算是有厲害人物進來,也同樣無法逃出他們安置的感應器。表面上,這裡看不出什麼來,但其實這裡的防衛並不比那些超級富豪要差多少,更何況這女孩手上還有一個自已的僱傭兵團。
“主人,他不是我的父親!在我眼裡,他就是禽獸,是畜牲……”看到徐仙不置可否的聳肩,她才道:“是的!我就是為了尋找他,他消失了,但並沒有死,偶爾還會在某些雜質上發表一兩篇文章。但他很狡猾,而且提供給他科研機會的那個公司也不是現在的我可以隨便動的,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之下,我不想驚動他!”
徐仙點了點頭,顯然,這個小女孩有著自已的想法,是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孩。其實這也難怪,一個從小失去母親,也等於是無父的小孩,如果沒有半路長殘的話,那自然要比其他小孩要懂事得多,**得多。
國外的教育與國內的教育差別很大,對於**性這一塊,國外更加註重一些。
是以,對於她自已的安排,徐仙不會也不想,更沒必要多說什麼。她只是需要一個人聽她傾訴,自已願意給她當這個聽眾,已經是給她面子了。至於她的私事,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徐仙只關注著她能給自已帶來些什麼。在他的想法裡,扶持一個僱傭兵,自已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出手震懾一下某些人,這就足夠了。雖說用國外的僱傭軍團震懾國內的某些人,這距離有點遠,但這並不能成為徐仙放棄她的理由,距離遠有距離遠的好處啊!像國外的一些訊息,或者像這次尋找什麼人的時候,讓他們出手一下,總比自已臨時找人辦事要可靠方便得多了。至於其他的,在國內找些人扶持一下就行了!
是以,雖然他為此付出半部毒經,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那毒經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是無用的東西,能夠用來廢物利用一下,也算不錯的了。雖然他為此耗費自已幾天時間跟她講解一些某些晦澀的知識,那也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至於將來她能修煉到什麼程度,那就得看她的自已的努力與造化了。
而丹藥這些東西,對於她而言,效果不會太大,畢竟她修煉的東西與正統的東西,還是有所差別的。
如果沒有這個毒經用來控制她體內那些漸漸無法輕易平衡的毒素,估計再過幾個月,或者是一兩年,她可能就要全身潰爛,腸穿肚爛而亡了。是以之前多少有些心急的她,如今卻是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已經領略到那部毒經的神奇之處,而且也不必擔心自已的生命即將走到終結,所以,她需要更多時間去修煉這部毒經,也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跟這個‘主人’打好關係,這樣才能更容易的掌控那部毒經。
至於要不要背叛這個‘主人’,艾薇兒暫時還沒有想過,因為這個‘主人’給她的感覺,太可怕了!
不說那一指點在腦袋上,便在她的腦海裡生成難以磨滅的文字,就說他明明遠在數十米外,可是他的聲音卻可以輕易送進她的耳朵,就彷彿他就站在你旁邊說話一樣,就足夠讓人覺得可怕了。
這種手段,不是真正的魔法師,就是惡魔啊!當然,她更願意相信他是一個魔法師,也只有一個魔法師,才會擁有感情,才會為男歡女愛而發愁。從這點來看,艾薇兒又覺得他與普通平凡人也沒什麼區別。
兩人一個說,一個聽,就在那株死樹下面閒聊著,聊著她的過往,聊著她的點點滴滴。
徐仙是個好聽眾,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該驚訝的時候驚訝,該笑的時候就笑。
兩人的閒聊,直到老管家古斯特前來叫他們可以準備晚餐的時候才結束。
晚餐很豐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