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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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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沒有回答他,只輕輕抬手拉起風城啟月,慢慢地道:"她不會有事的。"

這一次,他一定會護好她,再也不會讓她出事。

如今想起來,楚歌當真是一直大小傷不斷。剛開始還以為是奪寵的手段,可是到最後,他竟然忍不住地萬般心痛。這種感覺,連對上官取露也未曾有過。他從未去細想,這是為什麼。

左天清必須死,而她,是左天清的女兒。若有一朝他斬殺了她滿門,歌兒,她還會這樣在意他麼?還會替他收集露水煮茶,替他每晚留一盞宮燈麼?

一想到夢裡她那決絕的背影,風城啟難的呼吸一窒,臉色沉得難看。這夢定然是錯的,他是帝王,沒有留不住她的道理。就算捆,他也會將她捆在身邊!她休想逃!

風城啟月捏緊了手中的玉笛,看著那沉睡著的女子,心裡第一次湧上一種無力感。他站在這裡,她命在旦夕,然而,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這樣看著,看著。他到底憑了什麼認為自己是要守護她的人?

又該拿什麼,去換她的平安如初?

剛聽得月流離說楚歌出事了,他還不信。及至扶搖樓頒發了扶搖令,他才驚覺,這回,一定不似以前簡單了。

策馬飛奔,兩天兩夜,見到的,卻是這樣一張蒼白至極的容顏。甚至沒辦法對他說一句 "啟月王爺安好"。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再無悲喜。

王兄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藥,那烏黑的藥水卻從嘴角溢位。

帝王一怒,含了那苦澀至極的藥,吻上她的唇。

喉嚨中湧上的堵塞感是什麼,他不知道。風城啟月默默朝帝王行了一禮,轉身退了出去。一向以溫柔示人的他,第一次滿身都是旁人勿近的冰冷。直直地,朝溫華宮而去。

明明是早晨,天卻陰得很壓抑,風城啟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月流離的房門。哪知卻看見了意外的人。

獨孤紫襲披著披風,神情淡漠地看著月流離。後者依舊是一臉妖豔的笑意,一身紅衣卻不知為何有些黯淡。

"啟月,你先出去罷。"月流離輕笑一聲,看著剛進來的風城啟月,道:"我的副宮主找我有事,等沒事了,我去找你。"

風城啟月皺眉,卻看著獨孤紫襲問:"楚歌那是誰傷的?"

手指漸漸收攏,獨孤紫襲抬眸看著他,冷聲道:"殺手是誰我不知,但是若沒有風城啟難,歌兒不會走到如此地步。"

若沒有風城啟難,楚歌不會差點溺死在接天湖,不會得到背胛上那一槍,如今亦不會受這樣重的傷。

初從不語口中聽得楚歌以前的事,獨孤紫襲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原以為自己是最傻的,卻不知此中更有痴情人。偏生楚歌常常笑得溫暖從容,倒絲毫不讓人覺得她已經受過這麼多的苦難。

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說服自己不去刺殺風城啟難。只因為楚歌偶爾走神時,眼裡那一片淺淺的自己未曾發覺的情意。

風城啟難,真的值得麼?

風城啟月沉默。楚歌是王兄的妃子,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背叛王兄。他寧願相信,等王兄發現了自己對楚歌的真真切切的情意,他會好生護她,再不讓她受傷,因為他是帝王。

月流離看了獨孤紫襲半晌,終於開口道:"擔心楚歌,何不去鳳鳴宮守著,卻為何來找我?"

風城啟月和獨孤紫襲同時看向月流離,竟是異口同聲地道:"絕頂崖。"

月流離沉了顏色,靜靜地看著這兩人。

不周山,絕頂崖。內有奇藥,可起死回生,逆轉輪迴。

天下間,只有月流離找得到的地方。也只有面前這兩人知道他找得到那地方。

可是,他早已立下毒誓,絕不帶任何一人登上絕頂崖,否則,周圍之人必遭難。他們也都知道。如今,卻為了同一個人,這樣站在他面前,異口同聲。

嗤笑一聲,月流離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垂目道:"我為何要帶你們去?"

左楚歌死了,他會難過。可是,若面前這兩人誰出了事,他還只是難過而已麼?

風城啟月皺眉,剛想開口說話,卻被獨孤紫襲打斷。

"絕頂崖回來之後,我會嫁給步祈。"獨孤紫襲淡淡地道。

眼眸猛地睜大,月流離抬頭,臉色難看地看著獨孤紫襲,沉聲怒喝:"你說什麼?"

"你不是說,叫我再也不要纏著你麼?"獨孤紫襲輕笑一聲,道:"我允你,回來之後,我會同步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