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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歌兒還斜他,道,那是我夫子,你計較什麼?

夫子怎麼了,夫子也是男子啊!為什麼眾人皆知的男女之防,在這兩人身上完全不起作用呢?

所以這幾個月來,鳳公子很得意,帝王很沉鬱。

不過楚歌雖然看起來無事,但其實心裡,還是一直在為步祈和獨孤紫襲傷心的。所以風城啟難忍了,誰讓他沒鳳盛駱那性子,逗不了她開心。

時間漸漸流淌,有許多東西由量變昇華為了質變。這種現象有一個很易懂的名字,叫日久生情。

當然,前提是兩個人最開始就彼此有意,不然也是難成。比如一頭豬和帝王呆一起一年,能相愛麼?

不過在帝王意識到這個事情之前,日子還是平靜地過著。

只是白朮大人覺得很奇怪,為何出宮一趟回來,一天不到,兩人的感情似乎進展了很多很多。

其實不過就是人的劣根性,失去了才知道什麼是自己珍貴的。見識了別人的失去,自然也就對自己身邊的東西更加珍惜。

宮道上,鳳盛駱笑得一臉妖孽地問楚歌:“楚兒,我走了,你會難過麼?”

楚歌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會。”

沒有夫子的日子,當真會少許多趣味的。沒有人共她彈琴,沒有人與她說天下的異事。後宮的日子平淡如水,可如何度得過?

她不是嫌棄阿蕭的意思,只是帝王比之其他人,總是少了幾分隨性的。而且她在阿蕭面前,遠遠沒有在鳳盛駱面前來得放鬆。

眼眸含情,鳳公子笑的開懷,瀟瀟灑灑地走了出皇宮,在宮門處眾人或慶幸或不捨的目光中,上車離開。

塵土滾滾,帝王心情甚好地勾起唇角,告訴楚歌晚上他讓人給她準備了素八菜,這次沒有放肉。

於是楚歌莫名其妙地開始過上了被圈養的日子。

一切似乎被重新洗了牌,左天清在凌王爺得勝回朝之時失了部分兵權,但卻因著楚歌的得寵而拉攏了朝中大多重臣。相當於是以楚歌為轉軸,帝王讓左天清拿了人脈,卻拿走了他手中的兵權。

兩廂差別不大,老狐狸的反應也就不是特別激烈。座上的帝王笑得溫柔,隱在暗處的手,默默操控著一切。

只是,那鳳鳴宮裡的人,卻始終是在他的計劃之外。他操控得了她的恩寵,卻操控不了自己的心。智者千慮,也必有一失。

不過在窗戶紙捅破之前,一切都還是美好的。

每天,帝王上朝下朝,處理政事,批改奏摺。偶爾有空去了後宮,也是獨去鳳鳴宮。再者就是同皇后一起用膳。

日子過得不錯,雖然凌王妃偶有進宮,但因了楚歌主動避讓,也沒有再生出事端。

但是,當一個月後,帝王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笑得風華絕代的鳳公子時,彎了許久的唇角終於改變了彎曲方向。

鳳盛駱一身白色袍子,閒閒地踏進勤政殿,抬頭看向座上的人,笑道:"我找到她需要的解藥在哪裡了。"

風城啟難一怔,立刻站起來走到鳳盛駱面前,沉聲問:"在哪裡?"

"不周山,絕頂崖。"鳳盛駱收了笑意,認真地道:"那是玄機老人的居所,高險難攀,還有複雜的陣法,其他人是根本無法找到的,只有玄機老人後世的弟子,每代有一個人知道如何攀登上去。"

風城啟難皺眉:"那現在有誰知道?"

鳳盛駱搖頭,他是偶然聽了人說起絕頂崖,上面有能令人起死回生的草藥。派人尋了一個月,終於尋到了上崖的位置。但是,他試過了,根本上不去。陣法他也精通,卻始終破不了那個陣,玄機老人當真很厲害。

沉默了一會兒,帝王揮手召來守天,讓他和白朮去不周山看看。

守天應了,轉身往白朮的庭院走去。

鳳盛駱突然想起了什麼,朝身後看了看。果然,南宮七那個笨蛋又不見了。每次他讓他跟著進宮,他總是會消失一段時間。該不是與哪個宮女有了姦情罷?

"白朮大人。"守天推開白朮的房門,開口道:"主子讓您。。。"

瞳孔猛地放大,守天張開的嘴再也沒能合上去,只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白朮的衣襟被人扯得散亂,此時正將一人按在榻上,聞得聲響,側了頭過來看。一張俊臉卻依舊是面無表情。

他身下的人兒似乎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推開白朮,臉色難看地道:"鬧夠了沒有?"

那人俊臉上不帶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