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諸神靈的庇佑”
“希望你能夠在戰場上永遠記住你這一刻說過的話”阿史德那深深的看了赫伊勒一眼,沉聲說道,旋即埋頭戰鬥在美味的烤羊肉當中。
老者聞言兩道略微有些蒼白的眼眉不由糾結在一起,有些恨恨的看了阿史德那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回到自己的帳篷,老者立刻劈頭劈臉的呵斥自己的兒子赫伊勒。“你怎麼這麼傻呢?你難道沒有看出阿史德那那個瘋子在激你嗎?如此一來,下面的一戰,我們蒙哥部落豈不是要損失慘重。”
赫伊勒到了這個時候,顯然也知道自己中了阿史德那的激將法,低著頭不敢回話。
過了良久,赫伊勒等父親罵完後,這才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父親,你為什麼如此忌憚這個阿史德那,我不否認,他的確是有本事。但我只要小心一點,他也沒有辦法說我們蒙哥部落什麼”
“你不明白的”老者臉色鐵青的發出一聲彷彿受傷野獸一般的低吼聲。赫伊勒被老者的聲音嚇的有些發白,不由略微有些驚恐的倒退兩步。
老者被赫伊勒的動作微微嚇了一下,也知道自己的動作太過驚人了。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知道為什麼烏古斯部落為什麼會如此強大嗎?就是因為阿史德那這個瘋子他簡直就是為了戰爭而生存的瘋子,而是來自地獄的瘋子”
赫伊勒聞言,不由瞪大眼睛,張了張嘴巴。但最後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智的選擇了閉上嘴巴,豎起耳朵傾聽父親說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阿史德那十二歲那一年便已經接觸殘酷的戰爭了。而你只是會拿起弓箭,在箭靶上練習弓箭”老者狠狠的瞪了赫伊勒一眼,頗有恨鐵不成鋼的。
赫伊勒聞言,尷尬的乾笑急聲。
不過老者似乎知道,自己這次的談話可不是呵斥自己的兒子。旋即轉移了話題。“他那年帶領著七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牧馬。但他們遇到了馬賊,一共是十一個人,都是草原上年輕力壯的漢子。阿史德那的同伴都選擇了逃跑,但阿史德那沒有。他而是拔出腰間的佩刀,高舉過頭,怒吼:‘懦夫退後和讓開勇士前進’他策馬對著馬賊發起衝刺。他的同伴都感到恥辱,他們都向馬賊發起衝鋒。”
“可憐的孩子”赫伊勒聞言,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他們的腦袋肯定是被馬踢了一腳,八個小孩,對抗十一個馬賊?怎麼阿史德那到現在還沒有死的?”
老者非但沒有露出一抹和兒子一樣譏諷的神色,哪怕是一絲也沒有,反而眼中流露著深深的忌憚。“阿史德那非常的勇敢,但勇敢並不能夠讓人如此畏懼他他用尖刀刺馬匹的臀部,馬匹發瘋一般向馬賊發起了衝鋒。將馬賊的陣型都大亂了。而阿史德那則帶來他的同伴殺入已經被戰馬衝亂了的馬賊群當中。一共手刃了七名馬賊的首級。”
赫伊勒聞言,瞪大眼睛,舌頭有些打結的喃喃道:“這……這不是將那些馬都廢了?”
老者點點頭,作為草原上的牧人,他如何不知道如此做,固然可以激發馬匹的勇氣和力量。但如此過後不少馬匹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倒斃,還有部分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元氣大損,要經過長時間的調養,而且還不能夠恢復到原本的狀態上。此舉當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沒有錯,他太狠了也是因此,當阿史德那長大後,我們和他發生了衝突。就是你也有耳聞的一戰。我們八姓韃靼雖然勝利了,甚至強迫烏古斯部落冷藏了阿史德那,但想不到,今天居然讓阿史德那這頭怪物再次出現”老者眼中閃過一抹恐懼,那不甚詳細的一戰,顯然不是一般的殘酷,讓得老奸巨猾的老者時至今日依舊懷有深深的忌憚。
赫伊勒聽到這裡,不由默然,似乎對於那一戰,他也頗為畏懼。
……雁門關……
等李存煥來到雁門關的時候,雁門關外形成了一個奇特的景象。一面是鋪天蓋地的帳篷,無數綿羊、戰馬在水邊尋食,牧人揮舞著長鞭,一派勃勃生機。而雁門關方向則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在城頭上無時無刻都看到披掛整齊計程車兵在巡邏。
殺戮與和平詭異的結合在一起,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大戰的前奏。
李存煥接見並封賞了周德威等眾將,還沒有來得及梳洗一番,便有士兵來稟報。說是韃靼人來了使者。
李存煥聞言,怔了怔,失聲笑道:“來得倒是挺快的嘛看來鎮遠(周德威字)你說這段時間韃靼人太過安分,恐怕有陰謀。便是想和孤王一決雌雄吧剛剛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