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他會抽那個。”
曲靜深拍拍他的肩,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問:“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衛小武說:“挺好的,但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曲靜深看著他:“嗯?哪裡不對勁?”
衛小武撓撓頭髮:“可能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來拉貨的那些人不太正派。”
聽他這樣說,曲靜深倒有些驚訝了,忙問道:“怎麼不正派?這些來拉貨的不都是送往工地嗎?”
衛小武搖搖頭:“我今天在那裡見到個熟人,以前是混道上的。”
曲靜深眉頭鎖的更緊了:“可來我這邊談生意的,都是生意人啊,名片上還都寫的挺具體的。”
衛小武將兩手疊起來,枕在腦後:“所以,這才奇怪。”
曲靜深說:“你沒認錯人吧?”
衛小武搖搖頭:“我還跟他聊了幾句呢,本來以為他換工作了,但一問卻不是。”
曲靜深腦海裡已經想了無數種可能,但他又一一排除。他又問衛小武:“你確定?”
衛小武鄭重點點頭:“我問了問地址,貨運到的倉庫,一直是那邊的黑社會在管。”
曲靜深越聽越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他想了想對衛小武說:“大武,你答應我,這事別跟人提,連蘇哥也別告訴。”
衛小武雖然想不出曲靜深意在何為,但依舊點點頭:“放心,這事還不確定,我不會亂說的。”
打發衛小武離開後,曲靜深把這幾次進出貨物的賬本拿出來看。客戶要了多少貨,給他們便宜了多少錢,運往哪,運費多少,客戶的公司地址,曲靜深賬本上都詳詳細細地寫著。曲靜深翻檢完一遍,將公司的具體地址抄到一張乾淨的紙上。
晚上洗完澡後跟景澤躺到床上。景澤將胳膊支在枕頭上,跟曲靜深逗著玩,見曲靜深沒反應,景澤戳戳他的臉問:“在想什麼呢?跟木頭似的。”
曲靜深按住景澤亂動的手,問道:“我覺得啟程最近有點不對勁,寶貝兒,我心裡有點不安。”
景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他:“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曲靜深極自然地看他一眼:“寶貝兒啊,有什麼不對嗎?別管這個了,你快幫我想想。”
景澤哪有功夫幫他想,把曲靜深壓住好好蹂躪一番,吃飽魘足後,舔舔舌頭便想睡覺。曲靜深拿胳膊肘兒搗他:“喂…別睡,剛才的事還沒說完呢。”
景澤說:“你管他呢,賺錢不就得了。”
曲靜深想了想,說:“不是這問題,我是怕他像上回那樣出事,這次不一定有上次幸運。喂…你在聽我說嗎?”
景澤撈住人就往懷裡帶:“寶貝兒,我累了一天了,快睡覺,明天再想。”
曲靜深十分無奈,但心裡卻隱隱約約地覺得總要出事。方啟程給他的印象是特別踏實的那類人,但從上次事上來看,這人有時候做事也蠻陰沉偏激。
第二天小白沒來店裡,曲靜深打電話過去問,方啟程接的,說小白昨晚感冒了,過兩天再來。曲靜深說:“那我等店裡關門,過去看看他吧?”
方啟程說:“過些天吧,等他好了,我們想出去玩一次。先這樣,我一會要帶小白去醫院。”
曲靜深覺得奇怪,但方啟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沒好再問,只得掛掉電話。衛小武就在身邊聽著,見曲靜深掛掉電話,忙問:“怎麼了?小白怕我揍他,不敢來了?”
曲靜深搖搖頭:“不知道,啟程說他感冒了,過兩天再來。”
衛小武聳聳肩,說:“昨天晚上我問蘇京了,他還在跟啟程一起弄鋼材。景澤沒參與,但他哥似乎參與了。”
曲靜深聽完這些,腦袋一懵。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到了什麼,但心裡總有些不安。他問衛小武:“你問蘇哥為什麼又做這個了嗎?不是說不做了嗎?”
衛小武搖搖頭,說:“好像是被套牢動不了之類的。”蘇京昨晚倒跟他說了幾句,但他一時記不住那麼多,只知道是這麼個意思。
曲靜深將昨天抄好的公司地址拿出來,遞給衛小武看。衛小武不認識幾個大字,有點不好意地說:“哥,你念給我聽唄,我不識字。”
曲靜深說:“都是些公司名字,大武,咱們這兩天揀近的過去瞧瞧?”
衛小武說:“行,反正我也沒事,就是景澤那,你…”
曲靜深笑笑:“沒事,我能搞定。”
這天夜裡,景澤剛洗完澡躺到床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