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是對Beatles時代的決裂之作。
24 鮑勃·迪倫的本名是Robert Allen Zimm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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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儂與小野洋子的愛情(文章節選)(1)
揚:你是怎麼認識洋子的?
約翰:我確定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了。我怎麼認識洋子的?在倫敦有一群地下黨(underground clique):John Dunbar,他娶過Marianne Faithfull,在倫敦開了一間名叫Indica的藝廊86,我在錄唱片之間的休假空當,偶爾會去些藝廊逛逛。我曾經看過Takis的展覽——我不曉得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做的是一種多媒介的電磁波雕塑(multiple electro…magnetic sculptures)。我也看過一些展覽,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作者或地下藝術家作品在不同藝廊裡所辦的展覽。我聽到訊息說,有個不可思議的女人正在為下禮拜的展覽做準備,聽說到時候會把人裝在袋子裡,黑色的袋子,而且還會有一段偶發事件(happening)之類的表演。我在開幕前一天晚上去看了預展,我走進去——她不知道我是誰,什麼也不知道——在裡面晃來晃去,有一些藝術氣的學生在藝廊幫忙佈置,我看了他們在弄的東西,覺得很震驚。那裡有一個開價兩百英鎊的蘋果,我覺得很妙——我當場就理解到她作品中的幽默感。我以前並不需要對前衛或地下藝術瞭解太多,但這種幽默感馬上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架子上有一個新鮮的蘋果——這是在Apple公司成立之前的事——而你得花兩百英鎊來看著它慢慢爛掉。不過在場的另一件作品,才是讓我決定喜歡或討厭這位藝術家的關鍵:有一把梯子,帶領你看到上方掛在天花板的一幅畫,看起來像是一幅黑色的油畫,有條鏈子掛在那邊,末端繫著一支放大鏡。這件作品就放在從門口進來的地方,我爬上梯子,透過那支放大鏡看到一排很小的字母,寫著“是”(yes),所以這個意義是很正面的,我鬆了一口氣。真的鬆了一口氣,因為你爬上梯子透過放大鏡看到的是“是”,而不是“不”(no)或“去你媽的”之類的東西,它就寫著“是”。
我被它深深打動,John Dunbar介紹我倆認識——我們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玩意兒,她不知道我是誰,她只聽說過林哥(Ringo),我想那在日文裡是蘋果的意思87。John Dunbar好像在催她開口講話,他說:“這是一位很好的贊助人,你一定要過去跟他講講話,做點什麼。”當時我正等著誰採取行動,期待一樁偶發事件之類的。John Dunbar堅持要她跟我這位百萬富翁打聲招呼,然後她就過來了,交給我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呼吸”(breathe),這是她的指示之一,所以我就開始……(拼命喘氣)。我們就是這樣相遇的88。
後來我就走了,第二次遇見她是在倫敦Claes Oldenburg開幕展的藝廊裡,我們很害羞,只是互相點個頭。我們不知道——她站在我背後,我故意看別的地方,因為我跟人群相處的時候非常害羞,特別是有女孩兒在場。我們在雞尾酒派對上就只是互相微笑,僵著身體不動。
下一次她來找我,是為了替她正在做的展演找贊助——就像所有的混賬地下藝人一樣。她給了我一本她的著作《葡萄柚》(Grapefruit),我常常拿起來讀,偶爾唸到裡面寫的某些東西會覺得很煩,像“畫到至死方休”(paint until you drop dead)或是“流血”(bleed);不過有時候我又會覺得很受啟發,從她的作品中,我也經歷了人們在她作品中體驗過的轉變——偶爾我把它放在床頭,開啟來讀,它講到一些不錯的東西,我就覺得蠻好的:有時候講到一些沉重的東西,我就不怎麼喜歡,全都是這樣的東西。然後她來找我贊助演出,那是“半陣風展覽”(Half a Wind Show)。我給了她贊助的費用,這場表演——是在一個叫做Lisson的藝廊,又一個地下場所。整個展覽的所有東西都被切成一半:半張床、半個房間,通通是半個。全都被漂亮地切成一半,塗成白色89。我問她:“你為什麼不把另外一半裝在瓶子裡拿去賣呢?”她立刻理解到這是怎樣的遊戲,就真的去做了這件事——這還是在我們締結任何婚約之前的事——而我們現在還留著那次展覽用的瓶子,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類的事情,這件作品是以“洋子加上我”的方式呈現的——那是我們第一次公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