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但是鄭拓卻並不是很在乎,他知道自己賭對了,鼠王必死無疑。不過巨鼠的生命力著實讓他吃驚,受了如此致命的傷害居然沒有立刻倒斃,反而怒吼一聲,轉身逃跑。
鄭拓強忍著刺骨的劇痛追了下去,虎牙軍刀還在插在鼠王的身上。這柄軍刀對他有特殊意義,這是他在特種部隊中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戰利品,比一般的虎牙軍刀要寬大許多,鋒利程度也要強上很多,深得他的喜愛,現在它不僅是他從地球帶來的有數的幾樣東西之一,極具紀念價值,而且還是他在這個詭異的地方生存的保證之一,絕不容失。
不過,鄭拓並不是很擔心,他相信在受了那麼致命的傷後,鼠王的死亡已經是不可避免了,而那些巨鼠在聽叫鼠王的怒吼後,不是選擇繼續攻擊他,而是選擇逃跑則更加堅定了他的自信心。
果不其然,在鄭拓沿著鼠王逃跑的路徑追出去大約一里多路兩里路不到的樣子,他再次看見了鼠王,栽倒在地,鮮紅的血順著嘴角汩汩流出。
雖然鼠王眼睛還閃著一絲代表生機的亮光,但是鄭拓卻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向鼠王走去,他相信鼠王的大腦已經被破壞了,絕對沒有在暴起傷人的可能。果然直到鄭拓拔出了軍刀,鼠王除了抽搐了兩下,一直沒有反應。
鄭拓將鼠王塞進九龍神火鼎中,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準備將那些死去了巨鼠屍體也一併帶走,但是當他距離小土堆大約還有二十丈遠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見一群超過兩百隻的巨鼠正在進餐,而物件則是被他殺死和擊傷的巨鼠。
鄭拓明智地選擇了退讓,憑著白天的記憶和超群的視力,來到了第二個休息之所,準備好好檢查一下肩頭的傷勢,如果可能的話再休息一會,天一亮就繼續向遠處的高山方向進發。檢查的結果讓他暗暗了鬆了一口氣,肩頭只是有一些青紫和擦傷,並沒有傷筋動骨,只要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接下來的時間並沒有什麼東西來騷擾,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天亮之後,鄭拓找到了一處野草比較低的小樹林,撿拾了一些枯枝,堆在一旁,然後找了一個比較小,不可能隱藏水下怪物的小水窪,拖出一隻巨鼠,以極其熟練的手法開膛剝皮。
收拾乾淨後,將內臟挖坑埋好,讓老八站到小樹林中最高的一棵樹的樹頂放風,剁下一條腿,切成塊放在從黑水真人那裡得到了的銅盒子裡燒湯,其餘則用樹枝穿起來,放在火上烤。原本他想像用叫花子的方式將肉弄熟,可以避免肉的香氣引來野獸,可惜一來手邊沒有包肉的大樹葉,二來也不知道樹葉上是不是有毒,只好作罷。
不一會的功夫,肉的香味就彌散開來。還沒有等肉完全烤熟,老八就忍不住了,從樹頂上飄了下來,圍著噝噝作響的烤肉團團轉轉,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雖然沒有什麼調料,一人一龜依然吃得很香,在鄭拓控制食量,防止胃腸承受不了的情況,一隻巨鼠足足有三四十斤的肉被吃了個乾乾淨淨。至於鄭拓擔心會引來野獸的問題則一直沒有發生。
吃完烤肉,略微休息了一下,一人一龜持續向高山方向進發。“望山跑死馬”!果然不假,鄭拓看著高山不遠,等他真正站到高山腳下的時候,已經足足過去了五天。
在遠處鄭拓就對高山的高大有了一定的預期,但等他真正來到高山腳下時才有了更為真切的體會,群山連綿,層巒疊翠,高聳入雲不見頂,氣勢雄渾,讓人頓生渺小之感。
進入群山,正值初秋,樹葉還沒有枯黃,依然綠沉沉的,而各種果實卻隨處可見。先前在森林中,鄭拓不知道那些有毒那些無毒,只能找一些蟲獸吃剩下的殘羹冷炙,現在老八已經醒了,雖然它也認不全這些千奇百怪的果子,就是那些認出來的可以食用的就夠鄭拓大飽口福了。
一陣胡吃海塞後,一人一龜並沒有忘記來到了這裡的目的,乘著天色尚早,開始尋找今後一段時間安身立命之地。
找來找去,在天色快要黑下來的時候,一人一龜終於找到了一處絕佳的住處。那是一處小山谷,大概有兩個足球場大小,在山谷的中間有條數尺寬,深不過膝的小溪。小溪的上游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水潭,大約有一丈深的模樣,潭水極為清澈,可以看見潭底的游魚和圓圓的石頭,潭水的來源則是一條從巖壁上飛濺而下的小瀑布。
讓一人一龜看中小山谷的原因除了平坦的谷底可作練武場,水潭中的魚可以改善伙食,巖壁上距離地面一丈來高十分適宜居住的洞穴外,最讓他們看重的還是小山谷的地理位置。山谷四周極為平整陡峭,從地面量起百丈之內沒有任何落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