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跟著警察衝進了傻柱家裡,當他聽到警察說救人的時候。
看到地上躺著的何宇,頓時慌了神,這可是他內定的養老人選呢。
“柱子,柱子,你醒醒!”
易中海衝到何宇身旁,抱著他不停地呼喊著。
然而,此時的何宇只是假裝昏迷而已,他根本不可能被易中海這樣簡單地喚醒。
就在這時,警察對著易中海喊道:“同志,同志,請您先放開他,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
“對對對,趕緊送醫院!不能再耽擱了!”易中海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急忙回應道。
緊接著,他與警察一起抬起傻柱,匆匆朝著屋外走去。
而此刻,門外的秦淮茹正焦急地四處尋找著自己的兒子。
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間,她聯想到了剛才躺在地上被火燒的那個人。
難道……難道那就是她的兒子?秦淮茹不敢繼續往下想,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火災現場,雙腿卻像被釘住了似的,無法動彈。
恐懼、擔憂、絕望……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秦淮茹整個人幾乎崩潰。
看起來很小,雖然聲音有些不對勁,但此時此刻,她的兒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警察同志,我……我的兒子不見了啊!”
秦淮茹焦急地對著一旁正在觀察情況的警察呼喊道。
就在這時,警察同志注意到了那桶用來裝煤油的桶。
他拎起桶,注視著秦淮茹問道。
“同志,你剛剛說了什麼?”
秦淮茹無可奈何,只好再次開口說道。
“警察同志,我說……我的兒子不見了!”
這名警察的眉頭微微皺起,回想起剛才同事送走被燒的人時,他也曾幫忙搭了一把手,當時就發現那個人分明就是一個孩子。
如今這家的兒子失蹤了,這不禁令他心生疑慮。
難道是這家人得罪了那個女人一家,所以今晚兒子跑出來報復,結果不慎將自己也點燃了?
不過,他僅僅是在心裡猜測了一下,並沒有確鑿證據來確定事情的真相。
“同志你最後一次見你兒子是什麼時候?”
這名警察剛對著秦淮茹問話,這時候傻柱的家裡,出來了三名警察,他們抬著何宇走了出來。
“趕緊將傷者送去醫院。”
隊長說完話後,兩名警察和易中海抬著何宇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剛才問話秦淮茹的警察,那些煤油桶來到隊長身旁說道。
“隊長,這是我在現場找到的,這個桶是裝著煤油的。
您聞聞現場,這火災很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放火呢,用煤油點起來的。”
隊長聞言,接過油桶聞了聞,發現確實是一股煤油味。
這火災現場,也是同樣一股煤油的味道。
他們這時候也想起來了,剛才他們送走第一個人,很明顯就是個小孩。
那小孩身上也是一股煤油味。
隨後他們幾個警察開始對著院子裡的人開始錄起口供來。
得到的結果都大差不差,同樣是聽到有人大喊著火了,救火呀。
他們此刻心中已經有了想法,那就是被送走的第一個人,就是這場火的縱使者。
隨即他們駕車來到醫院這邊。
醫院裡,棒梗被送到急救室裡去搶救。
至於何宇則是送來後,醫生檢查了一下。
“這人應該是被煙給嗆到昏迷的,現在沒啥大事。”
院子裡,隨著警察都走了後,眾人一個個的看著被燒的黑漆麻乎的房子。
不由的感慨萬千。
只不過易中海不在院子裡的草包劉海中壓根就沒敢出來安慰眾人。
至於閻埠貴,則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模樣,警察走後,他也回家去了。
這時候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在那裡傻愣愣的站著。
“淮茹,趕緊給我回來,你是不是看上傻柱了?
看他房子被燒心疼了?”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大喊,這才回過神來。
只見她臉上滿是淚痕,她看著賈張氏吼道。
“你知道什麼呀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