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比試好像都已經快結束了。
“糟糕,我該不會是被那些老頭子直接略去了吧?”大鳥心中突然生出這種念頭。全然沒有心思再看八兩斤的比試,最後連八兩斤是如何得勝的,他卻都不知道。
眼看著臺上一個人也不再有,大鳥心中涼意漸深。突然,背後有個聲音叫道:“大鳥,多rì不見,當下可好?”
一聽到這聲音,大鳥頓時就感到一陣難受,轉眼一看,身後的竟是一身披青袍的少年弟子。
“方無極!”大鳥幾乎是驚叫了起來。
方無極輕挑眉目,道:“雖是故人,你也犯不著這麼激動,來吧。”
大鳥防備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方無極靠近大鳥,低聲道:“你好像很怕我?”
大鳥鎮定了心神,死盯著方無極道:“怕你作甚?”
方無極退開步子,大聲道:“那就別再廢話,速與我去面見掌門。”
“掌門?”大鳥不解,卻也只能跟隨而去。
青木臺上,大鳥又向幾位真人行禮。
牧天真人道:“大鳥,你今rì原本有一對手,不過他好像出了意外,已經離去,所以,你便不戰而勝,可直接去到明rì的最後一局。”
大鳥一時沒能理解,道:“最後一局?”
旁邊的一恆真人道:“不錯,贏了,你就是凌天派內室弟子,輸了,你便可自行離去。”
大鳥愣了半天才想起來要謝禮,下臺之時,眼神不自主的又向方無極看去。誰知那方無極也是yīn沉的看著自己。
走下臺後,晴萬不久便又迎了上來。“鳥爺,一連兩天都能與掌門攀談,看來你的底子也不少啊。”
大鳥沒有心情說笑,心中想的全是那四個字。。。。。。“最後一局。”
深夜,提著手中的錦江紅,大鳥遠遠的看著那些正收拾行禮的人。
“前rì,他們便與我同樣信心滿滿的參加儀式,現在,已經走了大半。世間之事,果真無法料定啊。情況和我預計的雖然有天壤之別,但至少,我還走到了最後,而他們。。。。。。也不知下一個五年還會不會來。說起來,我這趟走得也真是平穩,總感覺自己並未費多少力氣,也沒有經歷真正意義上的險情,在那些人看來,這是否就是所謂的‘不公平’。。。。。。真是奇怪,這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的,但到來之時,卻感覺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修仙。。。。。。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正一邊喝酒一邊念想,身旁卻忽然坐下來一個身材修長,卻蒙著一頂黑紗帽的男子。那人手中也有一個酒壺,但大鳥卻沒能聞到裡面的任何酒香。
兩人素不相識,自然沒有話講。但大鳥感覺,這個蒙面人好像就是衝著自己來的。突然,大鳥心中想到:“這人該不會就是楊令山吧?看身影雖然不像,但我還是需多做防備。”
正想起身走人,那蒙面人卻道:“你一個娃娃,適才為何那般顧慮煩憂?”
他這聲音,全然不是大鳥以前聽過的,但大鳥不禁又想:“難道是那一臉瘦黃的白袍弟子?”
那人又道:“你無需猜我是誰,我來找你,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大鳥道:“我即不認得你,為何要回答你的問題。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料想你也不會是什麼正道人士。”
蒙面人笑道:“我不是正道人士?呵呵,隨便吧,我想問的是,你和魔宗到底有什麼關係?”
大鳥完全被這問題搞得混沌,心想他會不會是找錯人了。便只喝酒,不再去理會。
那人又道:“你不說也沒關係,rì後,每夜我便會到你身邊詢問同樣的事情,直至你將真相告知與我。”
大鳥有些惱了,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凡是沾著‘魔’字的東西,都跟你鳥爺我無關。”說完,便起身離去。
身後那人卻繼續道:“無妨,你我總會再度相見,我們有很多時間,你可以慢慢兒的想。”
大鳥猛地一回身,卻發現自己剛才坐的地方一個人也沒有。
帳篷裡,八兩斤又不見蹤影。大鳥抱起床上的小肥獸,翻來覆去的,卻也睡不著。於是,他乾脆拉下幕簾,獨自在帳篷裡揮灑身姿,將玄氣執行周天。
第二rì一早,大鳥只覺得渾身疲憊。出門之前,他又將宗道奇傳授的《五丁行脈法》練了兩遍,這才稍感肢體輕鬆。晴萬里將飯菜直接端到了大鳥的帳篷前,吃喝之間,他不停的說話,但大鳥卻全然沒有反應。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