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豔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豔娘手裡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豔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豔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豔娘答。
“別說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豔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佩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孃的話,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崙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溼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