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就已經是五級的靈獸師,前途無量,而自己儘管之前沈少山不斷鼓勵自己不要怯懦,可是真正面對這位天才少女,他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你怎麼啦?”他站在那裡愣愣的,一直沒有動靜,新娘子倒是有些奇怪了,忍不住首先開口。新娘子的聲音很是好聽,清脆中帶著一絲絲的幹練,並沒有普通女子的羞澀和靦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沈少山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先挑開我的頭巾,我看不到你啊。”新娘子輕輕的說道,聲音顯得十分的溫柔。
沈少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拿起托盤上的金鉤,慢慢的走到新娘子的前面。
“該來的還是要來,沈少山,你是男人,你怕什麼?”
沈少山在內心裡深深的鼓勵自己。
金鉤慢慢的上抬,最終將頭巾完全揭開。
新娘子豔麗的容貌,慢慢的浮現在他的面前。
只見她一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顯得溫婉嫵媚,望著似乎發愣的男子,瑤鼻輕哼一聲,下巴微微翹著,但是慢慢的又舒展開來。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在柔和的燈光搖曳映襯下,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就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間,不染一葉凡塵。
沈少山手中拿著金鉤,彷彿已經愣住了。
這就是赫連清雪,他的妻子。
不愧是絕色榜上的人物,姿色遠遠超出沈少山平生所見的任何女子。難怪大陸傳言,想要追求她的青年才俊,可以繞著日照城排一個圈,其中不乏身份和沈少山差不多的傑出青年。若不是龍夫人的首肯,只怕不少人都要來細柳城找他沈少山的麻煩。
赫連清雪看了沈少山一眼,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也不顯得如何的害羞。她輕輕的拿掉頭上的鳳冠霞帔,隨手的放在旁邊的錦被上。沒有了這些累贅的裝飾,赫連清雪頓時顯得清爽了很多,在秀麗中帶著一絲絲的靈慧,讓沈少山越看越覺得她有點高不可攀的滋味。
事實上,他要是沒有細柳城繼承人的這個身份,和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沒有任何平起平坐的本事,更不要說結為夫妻了。她可是五級的靈獸師,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夠讓人灰飛煙滅,而他
赫連清雪好奇的看著他,詫異的說道:“你怎麼啦?愣在哪裡做什麼?”
沈少山發自內心的讚歎說道:“你真美!”
赫連清雪輕輕的笑了笑,秀美的瓜子臉上轉過一絲絲的紅暈,有些嬌羞的說道:“你沒見過美女麼?”
沈少山急忙說道:“沒有。”
赫連清雪微微的翹著小嘴巴,不相信的說道:“你是細柳城的繼承人,身邊的美貌姑娘,肯定不會少。櫻溪平原的美麗姑娘可不少,你要麼是騙我,要麼是大聖人,我可不相信你是大聖人。”
沈少山急忙說道:“我的確沒有!”
赫連清雪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嬌羞無限,微笑著說道:“好啦!我又不是要翻你的老底,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們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有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不夠,還要五個六個七個八個”
沈少山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我,我說的的確是真的!”
赫連清雪瞅了他一眼,不經意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你要是喜歡,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沒有人敢跟我搶大婦的位置。我可是提前告訴你,你要耍別的女人可以,但是不給帶回家裡來。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說到後來,她似乎覺得自己有些生硬了,忍不住輕輕一笑,然後自己搖搖頭,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很好玩。在洞房花燭夜說殺人的事情,未免有點大煞風景。她這輕輕一笑,頓時沖淡了洞房花燭夜的緊張氣氛,整個洞房內,彷彿都變得無邊的柔和起來。
沈少山急忙說道:“我對天發誓,今生絕不辜負你!”
赫連清雪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不要你發誓,反正你別帶回家裡來就是了。”
說罷,她從床沿站起來,走到桌子的旁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淺嘗輒止,感慨的說道:“這個婚禮還真累贅,原來有這麼多的儀式,早知道”
沈少山深有同感的說道:“的確,繁瑣了一點,我”
赫連清雪扭頭看著他,秀麗的眉毛蹙起來,嬌嗔的說道:“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啊?這裡又沒有外人,你難道不能說得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