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推了陳皮皮一把,說:「下去。」陳皮皮卻給她推到了床裡邊,
陳皮皮就勢靠在了牆邊,歪跪在於敏身旁,耷拉著腦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屋裡開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頭上,也不去開燈。
陳皮皮自然也不敢去開,他想了半天,從兜裡掏出白天贏來的錢,放到于敏手裡,
說:「我只有這些錢,做手術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心裡想:老天爺果然公平,
這是偷看她內褲贏來的錢,現在就物歸原主了!這才叫報應不爽,理所當然。
于敏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說:「我沒有錢嗎?這是錢的事情嗎?」陳皮皮
趕緊閉緊了嘴巴,他發現自己只要一開口,接下來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裡十
分鬱悶:我遇到的女人為什麼都這麼野蠻?輕則開口就罵,動輒抬手就打。難道
我的頭生來就是給她們打的?這自然是我媽媽生我的時辰不對,看來下次再看見
那個算命的傢伙倒是要請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舊靠在那裡發呆,陳皮皮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說話:「要不,
我回去問問我媽媽,跟你結婚行不行?」于敏「撲哧」一聲笑出來,罵:「跟我
結婚?你才幾歲?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我很稀罕你嗎?為什麼要嫁給你?
我沒人要了嗎?」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寧願去找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心
頭一酸,聲音哽咽起來。
女人一笑,陳皮皮的腦袋就靈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說:「我對天發誓,
願意娶於老師做老婆,你等我幾年,到我長大了,一定娶你!」于敏抽了一下手,
卻沒有抽出來,心裡卻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現在,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吐露心
事的人!在這個城市,真心對待我的,恐怕只有這個孩子了!嘆了口氣,對陳皮
皮說:你回去吧!
陳皮皮坐著沒動,黑暗之中感覺于敏的手微微顫動,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
她臉上,摸到了一手的淚水,陳皮皮一邊給她擦一邊說:「你別哭了!」
于敏這些日子以來處處遇挫,心裡積聚了無數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
的無情,同事的無理,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來。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聲音越大。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有人問:「於老師,你沒事吧?」于敏聽出來是吳秀
麗的聲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陳皮皮此時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裡又黑著燈,被
人看到真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趕緊收起哭聲,說:「我沒事。」吳秀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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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開開門,讓我進去。」于敏一陣驚慌,說:「我沒事,你回去吧!」吳秀
麗頓了一下,說:「那,王主任在你屋裡嗎?」
原來吳秀麗擔心王主任會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惱恨白天的事,特地來看于敏。
卻聽到于敏的哭聲,以為王主任正在糾纏她。醋罈子打了個底兒朝上,執意要於
敏開門來檢視。
于敏自然不肯開門。門裡門外就僵持住,各懷著自己的心思,誰也不肯讓步。
吳秀麗發狠說:「你不開門,我就守在這裡,不信他能在裡面呆一輩子!」
于敏怕陳皮皮出聲,伸手拉陳皮皮的頭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心裡叫
苦不迭:這下子不是偷情也變成偷情了!陳皮皮卻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見她把自
己抱進了懷裡,又驚又喜,心想:原來老師也是喜歡我的!她又為什麼要捂住我
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訴我,這件事絕對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外面的
吳老師知道。於老師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這也不懂的話我還能考七十分?
七
陳皮皮毫不猶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這樣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在了|乳肉上
面。兩隻|乳頭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讓于敏感到涼涼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
皮會這麼幹!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憑陳皮皮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Ru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門口,擔心著吳秀麗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這樣的幸福衝昏了頭腦,扯開于敏捂著他嘴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