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得出,黑哥心情異常煩躁,天天陰沉著個臉,誰也不見,就一個勁給李猛打電話,不過一次都沒打透過。
下面進入了李猛的戲份,我先簡單講解一下他的事蹟,他是除了旭哥以外,最早跟著黑哥的,以前聽說是在一個酒店刷盤子的,與大多數刷盤子的夢想一樣,就是想著有一天能他媽的當上切敦,然後再當個掌勺的,雖然夢想有些渺小,但是隻要努力早晚會實現的。
據說那時候他和一個服務員談著戀愛,兩人水深火熱的,都快準備登記結婚了,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有一天飯店老闆宴請員工,聚個餐。
那個老闆那天喝的有點多,開始滿嘴跑火車,剛開始李猛也沒心沒肺的跟著瞎起鬨,誰他媽知道,老闆摟脖子抱腰的對著李猛說:“你那個媳婦不錯,挺會來事的,剛來沒多久就他媽讓我給幹了,還他媽是處女呢,可jb緊了!”
這老闆也確實是喝多了,一遍一遍的炫耀著,其實這事,李猛以前也聽說過,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誰他媽沒點過去呢?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句一句的墨跡,李猛肯定是面子掛不住,不過他還是忍著怒氣說道:“大哥,你喝多了!”
“草,咋滴,我說你不樂意啊?她就是一個破爛貨,哥哥是為你好,你他媽的還跟我不樂意!!”這個老闆就是一個虎b;泥人上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大哥,你過來!!”李猛笑呵呵的衝著老闆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幹啥啊?”老闆肥胖的大臉,湊了過來。
“幹你麻痺!!”李猛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蓬!”
酒和血同時流了下來,李猛拿著半截瓶嘴,對著他的嘴上狠狠捅了兩下,咬著牙罵道:“草擬嗎,你不是愛bb麼,我他媽再給你捅大點!!”
最後一起吃飯的同事,把他拉開了,李猛也沒跑,以傷害罪判了三年,而那個老闆僅僅就是嘴唇豁了一個口子,腦袋上就破了點皮,按理說輕傷都算不上,但人家就給了辦案人,兩萬塊錢,就給李猛判了個滿貫,因為輕傷就是1…3年。
在監獄裡面李猛認識了黑哥,他平常也不說話,挺穩重的,而且出手特別狠,所以黑哥平時挺照顧他的,煙和一些飯菜什麼的,沒事都給他一點。
在監獄裡面,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個菸屁股都他媽的是莫大的恩惠,在裡面能抽上煙的,那都是混的相當不錯的了。
後來黑哥率先出來的,弄了點跑線的生意,賺了點錢,誰知道李猛出來以後,誰都沒找,直接找到黑哥,黑哥也沒客氣,直接給了他三萬塊錢,讓他給老家寄回去,李猛當時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把錢接了過來。
兩個大男人,沒啥肉麻和生死相許的話,只是相互笑了笑,但是那種友誼,卻彼此都藏在了心間,大哥可能就是一個尊敬的稱呼,但是在李猛心理,大哥這二字,可能更是一種感情,一種超脫普通兄弟的感情,而這種感情就是二個人摸爬滾打,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中,慢慢積澱下來的。
所以當黑哥被砍過後,李猛就做他內心認為該做的事,從布魯斯拿了五十萬,是跑路的錢,跟黑哥的對話,是最後的告別,下一步就是秦萬天,和老鱉了。
下面所寫,都是我之後聽李猛親口所述,讓我們的視角,再次轉換到李猛的身上。
“喂,阿力,準備兩把五連發,一把手槍!!”李猛走出醫院,給他的小弟劉力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了,哥,還有什麼事?”到達劉力這個層次,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那都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給我打探秦萬天和老鱉的訊息,再給我找兩個可靠點的人!”李猛簡潔的說道。
“做人?”劉力試探的問了一句。
“恩!”
“那就不用找了,咱們兩個就行!”劉力思考了一下,簡潔的回答道。
“你想好了?”
“恩,想好了!”
“那就這樣吧,收到訊息給我打電話!”
“值得麼?哥?”
“你這麼做值得麼?”
“值得!”
“那你還問,掛了吧!”李猛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開著車去父母家看了一眼,而且還親手做了幾個小菜,這可能是他一輩子第一次掌勺,可是卻在混社會以後,而不是在他當刷盤子小工的那段時間,命運有的時候真他媽挺**的,老是戲弄著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