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被吊著一隻腿在床上翻著書,護工和雲家的人都沒在。
韓敬琰一推開門雲澤就轉頭看到了他,韓敬琰一笑,朝病床上的男人張開了雙手:“噢,babybabyoh~”
雲澤罵了聲“白痴”,卻又忍不住帶著笑。他朝韓敬琰勾了勾手指,喚狗似的喊了一聲:“過來。”
於是韓大影帝把花往手邊的桌上一放,便划著舞步,悠悠轉了兩圈,轉到了雲澤面前。
“愛妃你今天感覺如何?”韓敬琰握著雲澤的手心,把雲澤的手抬起來,而後像騎士親吻公主一樣的在男人的手背落下了一吻。
雲澤盯著韓敬琰,慢吞吞地道:“很好,好得不得了。”接著他的臉上便掛上了一絲冷笑,眼裡惡狠狠地放出精光,咬著牙齒:“韓敬琰,昨天晚上——你在幹嘛?”
“昨晚?當然是睡覺啊,我一個人還能幹嘛。”韓敬琰假裝沒聽懂雲澤的質問,拽著雲澤的手掌,虛眼與男人四目對接。
而後他張開嘴在雲澤的中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的表現已經是明明白白的撩bo,雲澤眼下一沉,嗓音頓時帶上了危險的嘶啞:“韓敬琰!”
“你媽呢,其他人呢?”韓敬琰並沒有放開雲澤,反而把雲澤的手抓得更緊,並俯身湊到了對方的耳邊,在那裡送上一口熱氣,慢慢地,用一種曖昧到極致的調笑聲道:“愛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吶。”
“……”
雲澤的一名護工提著雞湯來了,卻在病房外被保鏢攔了下來。
“今天下午你放假,晚上再過來。”長得高大壯實的男人居高臨下地擋在門口。
“啊?可是湯?”護工暈乎乎的不知道為啥突然被放了個假,中午她離開醫院的時候還沒說呢。
“自己喝。”男人負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地說。
“……”護工莫名其妙,往門盯了兩眼,只好狐疑地離開。離開的時候她才發現,病房的窗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捂得密不透風,平時窗簾是很少被完全放下的。
病房裡似乎有什麼響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了,保鏢轉頭往她看了一眼,雖然墨鏡擋了眼睛,但她還是感覺到一絲寒意,於是趕緊提著湯水離開了醫院。
“你媽真的不會過來嗎?嗯,你、別抓那麼重,我怕壓著你,唔……”
“那麼多廢話幹嘛,你給我專心一點。”男人手下一緊,頓時弄得韓敬琰仰起了脖子,重重地抽搐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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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管你。”男人說。
“……你是我愛妃,難道不該嗎?”韓敬琰坐在床沿,突然又湊上去吻住雲澤。
雲澤抬起眼,回抱住韓敬琰的背,為了不壓到自己的傷口他往裡讓開了一些,韓敬琰順勢躺到了他的身側。兩人互相抱著,纏綿地吻做一堆,許久才放開彼此的唇舌。
雲澤抓著韓敬琰的後腦勺,又親了一下韓敬琰汗溼的、英俊的側臉。
最後韓敬琰躺在雲澤的身邊,他的手裡拉著雲澤的手,也不知究竟是誰手心汗溼,儘管如此,他們卻十指緊扣。
“接下來的這兩個月我有很多時間留在c市。等你出院……”
“?”雲澤轉頭看韓敬琰。
韓敬琰“嘿”地笑著咬住雲澤的耳垂:“等你出院,我會好好地給你‘慶祝’。”
聽完韓敬琰暗示意味十足的話,雲澤的嗓音一低,眼裡冒出兇光來:“那你洗乾淨一點。”
兩人一起睡了個午覺,雲澤一覺下去竟睡得很沉。等他再睜開眼睛時,發現韓敬琰已經不在床上。
有人在他背後說:“你醒了啊,要不要吃點水果,下午有人送了山竹過來。”
竟是雲澤的另一名男性護工。
雲澤揉了一把眼睛,呼了一口氣:“韓敬琰呢?”
對方過來給他墊枕頭,又給他把床搖起來,讓他坐得舒服一點:“他已經走了,哦,留了一封信給你。在這裡。”
說著,護工從櫃子上的花瓶下拿了個信封下來交給雲澤。
那信封還是粉絲給雲澤寄慰問信的,韓敬琰大約是找不到信封,就把別人的順手拿來用。
雲澤狐疑地從裡面抽出一張摺好的紙,開啟之後,上面韓敬琰的字還是潦草得不堪入目。
在信中韓敬琰向雲澤道了歉,包括十六歲那一年他深深地傷了他的心,包括他們拳腳相向的那一次他沒有給雲澤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