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過我的感受。”
隱忍了許久的委屈和怒火終於如火山般爆發了,楚莫塘看著站在床邊的南錫摔掉蘋果,歇斯底里的模樣不禁嘴角抽搐笑了起來。
南錫發現自己的控訴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安慰,反而惹來了楚莫塘的嘲笑。一股無名之火燒燬他的理智,他轉身來到門前將門落了鎖。
“楚莫塘,這是你逼我的。”南錫向床邊一步步逼近,同時脫著外衣和毛衫。
楚莫塘突然就想到了剛才二人的對話:“得不到就毀掉,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風格。”
意識到自己即將大禍臨頭,楚莫塘嚇的從床上蹦起來,卻發現由於剛剛給傷口換完藥,自己的上衣還沒來得及穿回。
兩個人赤著上身展開了一場近身肉搏。
結局當然是楚莫塘被壓倒在病床上不得動彈,南錫取得壓倒性勝利。
“喂,起來,我是病人。”楚莫塘推著身上的人,抬抬手臂提南錫胳膊上的醒繃帶被染紅,傷口裂開了。
“沒關係,反正一會兒還有個地方要出血,等完事我們一起治。”到嘴的鴨子南錫當然不會再吐出來,這一次楚莫塘在劫難逃。
“別,我錯了,我發誓,我以後一定不笑你了還不行嗎?”能屈能伸是楚莫塘的處世之道,不曉得南錫會不會上當。
“知道錯了?”疑惑的語氣。
“嗯,知道了。”肯定的回答。
“晚了,要接受懲罰。”好獵手將裝著獵物的籠門封上了,獵物無處可逃。
褲子被拉下來,全身赤*裸裸的楚莫塘被南錫用手巾束縛住了雙手。
“南錫,南錫,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楚莫塘被翻轉過身的時候還不忘做最後的掙扎。
“有什麼話做完再說。”獵手按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不放手,調整好姿勢,一個挺身將肉刃深深埋進獵物脆弱的體內。
“啊……停下來,南錫你……混蛋。”沒有經過開拓的穴口猛然接受這樣的蹂躪,楚莫塘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一回。冷汗順著他的兩頰滴落在病床潔白的床單上。
“忍著點,這才剛剛開始。”南錫也決定不在心軟,狠下心在楚莫塘體內開始了律*動。
疼,無止盡的疼痛刺激著楚莫塘的神經,慢慢的楚莫塘覺得眼前的景物隨著身上人的動作開始搖晃,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他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又是那個小小的村落,又是這群人。
“叔,嬸,你們快帶塘塘離開村子吧。我昨晚聽父親和村裡的其他人商量說:你家的孩子真的是妖孽轉世,他們把今年村子裡的瘟疫歸於他的身上,要今晚要來你家把塘塘燒死。”女孩兒喘著粗氣向舊草房子的一家三口傳達著驚人的陰謀。
“你帶著孩子先離開村子,我在家裡等著他們,和他們評評理。”破木椅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拿出一個包袱遞給自己的妻兒。
“孩子,我們的家被別人點著了,你父親還在裡面,母親要回去看看。你拿著這包衣物和錢一直往西走,到一個廟宇裡找江紅加措的活佛。”狼狽的孩子看著母親轉身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包袱向西方奔去。
“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師傅江洪加措。”
夕陽將雲朵染成了胭脂紅,男孩來到父母埋葬的地方靜靜地坐了一天又一天。他的影子被拉的又長又細,印在這荒涼的蒼原上顯得那麼孤單,那麼幼小無助。
當楚莫塘從夢中醒來時覺得有種恍如隔世,他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試圖動動已經僵硬的身子,劇痛卻從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是了,他想起昏迷前的經歷,果然還是逃不過。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說話聲從不遠處傳來,楚莫塘發現南錫正桌在臥室的沙發上用著筆記本處理著公司業務。
“你不覺得需要解釋些什麼?”楚莫塘忍著痛起身穿上擺放在不遠處的衣服。
“我不認為婚前*性*行為有什麼不妥,還是說你本身就沒把我說的話記在心上?”南錫十指在鍵盤上飛速運動著,嘴巴還不忘反駁楚莫塘。
“你說過的話那麼多,我他*媽憑什麼要一字一句都記住?”楚莫塘大怒,摔下換掉的睡衣睡衣,向臥室門前走去。
“回來,你想去哪兒?”南錫這時也放下不離手的電腦,身子矯健地衝到門前擋住楚莫塘的去路。
“讓開,我有人身自由權。”不耐煩地推開南錫,楚莫塘煩躁地急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