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性,你來看,死者生前有打鬥跡象,身體多處瘀傷,而她最後的死因是脖頸被咬,被人吸血而死,生前沒有被性侵過的跡象。”
“吸血而死,難不成她們遇見了吸血鬼?”程龍頓時感覺脊背發涼。
我搖了搖頭:“多檢視幾個再下定論。”
我們一路檢視了二十具死屍,大多數是女人,也有男人,其中竟然還有身著警服的人員。
程龍急的抓耳撓腮:“雷騰龍他們不是得罪不起,而是傷亡慘重,傳傑,咱這推理不對路啊!”
我苦笑下:“我說了,那只是想法,要經過多方面證據印證的,而且你要知道,驗屍的目的,不單純是查出兇手,還要查出死因,避免我們去現場查案的時候遭遇同樣的毒手。”
“我就帶了把手槍,可惜沒有九五。”程龍摸了摸腰間的槍械,才有那麼點安全感。
我繼續道:“方才我們查過的幾個女屍中,有兩個長得特別漂亮,同樣沒有遭遇性侵,你就要開始懷疑,兇手是男是女,甚至是不是黑人幫。”
程龍頓時崩潰:“大哥,你說了一圈,等於沒說啊。”
我無奈攤攤手:“最起碼沒白來,第一知道我們此行去十分危險,第二知道兇手是個沒人性,喪心病狂,專門吸人脖子血致死的傢伙,我們去現場的時候,準備好捕獵夾,以及逃跑攻擊各種裝置,還有,在自己衣領上抹重量麻藥,他要是敢動嘴,下巴給他麻僵,麻殘。”
程龍信誓旦旦的道:“動手交給我,這個我在行,他要是敢出現,小樣兒,我整不死他。”
我很認真的道:“老話說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南省廳也是高手如雲,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程龍亟不可待:“趕緊的吧,什麼推理都是胡扯,我們直接殺過去,抓住兇徒,嚴刑逼供,這不就完了。”
我還是經過一番準備之後,這才在當天下午四點左右,開著一輛在洪門借來的小黑車前往。
當車輛開過一座荒蕪的石橋後,我一腳剎車踩住了。
程龍沒有準備,差點磕到腦袋:“傳傑,你這什麼手啊,咋,難道有發現?”
我神色相當嚴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