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後就分不了多少了。但是在農村生活方便,每家都有自留地,蔬菜都是自己種,每年根據公分從公社領糧食,年中沒糧了還能去公社借糧,到了年底再還。
大概情況柳安也只知道這些。到底對她來說是一個陌生的時代,雖然相信自己能夠在這兒過得很好,但內心還是帶著一些惶恐。但是作為一個黑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解決自己的身份問題。
城鎮的戶口及其難上,因為只要你上了口糧就得到保障了;還有各種副食品的福利。農村戶口倒是好上,資訊時代還沒有來臨,戶口就是直接在大隊的簿子上把名字添上就行。
柳安苦思冥想了一晚上,終於給自己找了個勉強過得去的理由。就說家裡沒人了,母親臨死前告訴自己還有一個親人在這兒,讓自己來投奔。等下山打聽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之後,柳安就準備用這個藉口賴在這兒了,到時候隨便說一個人名,找不到也沒辦法了,就只知道這一個地方,裝可憐也得留在那裡整個戶口。
一大清早的柳安就醒了,收拾好山上的東西,把自己在山上留下的痕跡能清除掉的都清除掉了。柳安還特意換上了那身陪她穿過陣法的衣服,一身破破爛爛的。幸好這時候還是屬於秋天,穿成那樣也不冷。
一切準備就緒後,柳安就下山去了。準備在這七十年代活出自己的水平,迎娶高富帥,走向人生巔峰。
第2章 下山
柳安在下山的路上,把想好的藉口在心中默默地念了許多遍。因為上次已經探過路了,所以這次輕車熟路的就朝那個村子走去,山上有許多的枝丫,藤蔓橫生,一路走下來,即使是柳安這種經常山林裡走動的人,也變得蓬頭垢面的了。
想當初柳安父親還在的時候,柳安就經常跟著她父親東南西北的到處跑,呆在鄉下老宅的時候少得可憐。等父親不在了,柳安就在城裡面讀書去了,除了祭祖就再沒回過老家,所以柳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搞定七十年代的土屋土灶了。還有導師和同事們不知道有沒有遇到問題,雖然覺得他們出事的可能性不大,只有自己的氣場才和這個陣法相連,遭罪的只有自己,但是就怕有個萬一。自己估計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失蹤人口了,只希望那些個好友不要太過傷心。
柳安想了一路,等看到開始有路的時候才又開始提起精神來。沿著這鄉間的小路走著,遠遠地就看到了兩人。
待那兩人走近了柳安才發現那兩人一男一女,看相貌應該有四十幾歲,身上的衣服打了一些補丁,現在的人勞動量大,吃的也不好,老得快也是正常的。女的長個圓臉盤,一臉和善,男的也是一臉忠厚,舉止間還頗有默契,看樣子應該是對夫妻。
“大娘,這條路往前走的那個村叫什麼名啊。”柳安把之前的表情收了起來,換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臉,可憐兮兮的問道。這樣才像去投奔親戚的啊,柳安對自己的表現很是自得。
那大娘看了柳安兩眼,用帶著一些南方口音的蹩腳普通話答道:“前面那是王家村,小姑娘你這是去做什麼啊。”
在農村這些大媽都是這樣,東家長西家短的,誰家有個什麼事兒,過不了多久全村兒人都知道了。所以柳安就把自己想的藉口對那大娘說了,把自己說的無依無靠。
就說自己母親早年家裡窮,養不起送給人當童養媳去了,現在父母都死了,母親死前說還有個舅舅在王家村,叫王大壯,叫我去投奔。大娘聽得一臉唏噓,帶著一些哭腔勸道:“早年日子不好過,像咱們這些窮人,哪家不是賣兒賣女過來的。”
“不過啊前面那個王家村叫王大壯的是有一個,不過都六十好幾了,不像你要找的人。那王家村我是經常去的,有什麼人我都門兒清。”然後又熱情的邀請柳安去他們家,說是幫她打聽打聽。
這大娘姓王,旁邊的那男人是她丈夫姓吳,就住在王家村不遠的南山大隊,據說南山村離城近一些,條件比王家村好些。然後又安慰柳安說隔他們村再遠一些有個叫小王家村的說不定有叫王大壯的。然後又問柳安家裡的情況,柳安實在是受不住了,本來身世都是編的,怎麼經得住這細細的推敲。
王大娘還非要柳安去她們家,熱情的不得了。柳安那個王大壯本來就是編的,本想著這名字在鄉間應該常見,哪知道結果是這樣。再說了,現在本來大家的口糧都不多,去人家家裡吃白飯也過意不去。就算王大娘可憐這坎坷的身世,不見得她的家人就沒意見啊。那位姓吳的大叔在邊上就一直聽柳安跟王大娘在說,就沒發表一句言論,還蹙著眉的瞄了柳安幾眼,不知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