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問題的,“再說了,也許我能把桀傲帶回來呢!母親的法術我大部分都會破解!”
“這……”眾人沉默了,拋去體力不談,耀月的攻擊和防禦在魔界是眾所公認的強大,如他所說,休息了這麼多天,一場小仗對耀月來說應該還不是問題,只是,當敵人是自己深愛的人的時候,耀月是否能全身而退?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顧忌,兩百年前的大戰,對手血千情是耀月的母親,那場大戰的後果是大家心中永遠的痛,即使當時沒有人知道耀月的去向,也能猜出耀月傷的不輕,沒有養育之恩,只是純粹的血緣關係的血千情都能讓耀月徘徊於生死邊界,那至愛之人呢?耀月真的不會有事?
“要麼讓冰凌陪著我?”說出最低的讓步,耀月輕鬆的說,眼裡的堅定卻表明自己不會再讓步。
注視耀月良久,眾人嘆了口氣,只得點頭。
從以前就是如此,只要是耀月決定的事,很少有人能讓他改變主意的,現在只能祈禱桀傲不會連耀月也傷。
“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
“真的?”
“你很羅嗦,羅軒!”一腳把像跟管家婆一樣的羅軒喘下床,冰凌煩的身子向後靠,害的幫他換藥的楓凜也跟著向後移動,身體險些跟牆親嘴。
“我只是關心耀月而已!”從床下坐起來,手搭在床邊,羅軒揉著後腦嘟囔道。
“前不久還是一副欲致人於死地的樣子,現在又關心的好像是耀月的媽,你有病!”白了羅軒一眼,一把把楓凜摟入懷中,冰凌說。
“好了,不要鬧了,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冰凌?”運氣吐納,將身體的狀態調到最佳,閉上的雙眼睜開,耀月笑著勸道。
“哼!”冰凌不悅的別開頭,什麼都沒說,反正他說了也沒用。
“不過真的可以嗎?”紫瞳若有所思的問:“對方是桀傲,而且冰凌說他的能力增加了不少,雖然可能不會是你的對手,可是……”
“能力增加,不過不是好的方面,我敢打賭,和我對打的不是桀傲,而是血千情,只有那個女人卑鄙的什麼都用!”故意在他打倒桀傲時裝出好像想起了什麼的樣子,害他一時分神,捱了一刀,這種卑鄙手段只有那女人使的出來!
“是嗎?”隨口應了一聲,耀月陷入沉思。
是母親,那是哪種方法?傀儡術?不太像! 蠱惑術?可能!還是不對,總覺的缺了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
沉默了許久,耀月自嘲的說:“沒什麼!只是想到大家對我的重視,覺得自己受之有愧,實際上,我也只是個自私的人罷了!”言語中的自我解嘲,眼裡卻充滿了擔憂。
桀傲變成敵人了!他以為不會的,沒想到還是變成事實,他該怎麼做呢?如果,他一開始就乖乖的和母親走的話,桀傲是不是就不會被抓?是不是就不會成為母親的傀儡?
可現在說這些如果又能怎麼樣,還是面對事實,見了面再說吧,桀傲的再次出現是必然的,因為母親需要的東西只有他有!
而他,再次回到母親身邊,成為她的工具,已是必然!
幾乎不用等,第二天天一亮,桀傲就再次出現在路西菲爾外,聽到這個訊息,耀月立刻跑到城牆上,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耀月眼眶一熱,險些哭了出來。
是他,真的是他,即使是被母親控制了,能再看到他也很幸福,他以為只有在他死的那一刻,他才能再看到桀傲。
“耀月!”看出他的情緒激動,冰凌有些擔心:“要不要我……”
“不,我去!”深吸口氣穩定紊動的心緒,耀月抽出冰凌的月凌劍,縱身從城上躍下。
緩緩向前走,在能看清桀傲的樣子時停下,和一臉冷漠的桀傲對視著,腳步竟控制不住的再次向前移動。
他,竟是這樣的想他,想到想立刻衝過去,即使有可能被一劍刺穿也不在乎,原來,他也會思念一個人到放棄一切的地步。
扯出 一絲苦笑,耀月放下手中的月凌劍,向桀傲走來,眼神裡充滿思念,與對面桀傲的全身戒備成反比,耀月輕鬆的像遇到故友,只是來找他聊天一樣。
被放下的月凌劍被沒有躲在地上,而是平空浮起,跟在耀月身邊保護他。
“我好想你,你知道嗎?桀傲!”
意料中的反應,桀傲向後退了一步,仍是戒備著,眼神卻是痛苦不堪。
看出他的異樣,放棄眼睛,用心聽到了桀傲心底真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