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稅。
但是這到底也是提著腦袋做事,不過新皇登基以後對海禁有些鬆懈,這些年官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似乎沒有再像往常一般三令五申的發條令,村裡頭人便以為這事已經鬆口了,便沒像以前那樣警惕,羅小虎和村裡十幾個男壯丁今年都出去了半年這才剛回來不久,聽說這回收穫不少,轉手了好大一筆,大家這些日子正說起也許日子會好過些也不定,沒想到轉眼便風雲突變了。
顧城大早本來是進城去給家裡頭娘倆買些東西的,入了城就看到衙差壓著幾個人從香浮街大酒樓福瑞樓裡頭出來,一看把他嚇一跳,居然是羅小虎父子以及同村的幾個青壯年。
他不敢上去問,只好亟亟跑去找他認識的城裡的坊正,又託他給去衙門打聽,回來告知,今年朝廷似乎極其重視這東南幾路的政事,派了皇上身邊的紅人做了兩路巡按,說是勘察這一代上下百十號官差吏政以及地方政事,今兒個便是查到了蒙州一帶,正好手下撞到了羅小虎幾個在和商戶做海貨交易,當場被抓了。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東西也來不及買,便匆匆趕了回來報信,他這一說不要緊,可把村裡這些娘們嚇死了,這些年太平下來都忘記了事情的嚴重性了,一聽說家裡男人兒子被抓,幾個家屬哭聲一片,沒被抓的有份的也都是一臉惶急,這本來挺喜氣洋洋的喜宴突然便被一種恐慌替代。
沉香這時候還在家裡頭老老實實納線繡花,一來為了貼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