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發現在大概離他們的房子有十公里的大廈樓頂上站著一個穿黑衣的老太太,正沉著一張臉往自己這棟房子的方向觀看。齋藤冷笑了一聲,衝著老太太比劃了幾個手勢之後,把自己的腦袋收了回來。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花灑裡會突然噴出血水呢?”聿人忍著身體的不適,從洗手檯上跳下來,慢慢走到齋藤的身邊,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難道是……”
“噓……這麼好的氣氛不要被那個該死的傢伙破壞掉了,我們繼續吧!”齋藤不正經的笑了笑,重新開啟剛才噴出血水的花灑,用變得已經清透的自來水將浴室地上的血水沖洗乾淨之後,一切都回到了原本的狀態。
“繼續你個頭啦!”聿人輕捶了他一下,然後也想學著剛才齋藤的樣子把頭從小窗戶裡探出去,卻被齋藤攔腰抱住拖到了浴缸邊上。“幹什麼?放開我!”
“親愛的,別看了,嗯?現在人早就跑了,看不回來的。”齋藤不理會他的掙扎,自顧自地把白色的襯衫從小傢伙的身上扒了下來。
“你看到是誰了嗎?”聿人知道反抗也沒啥作用,隨便掙扎了兩下之後,便順從的讓齋藤幫他脫掉髒兮兮的衣服,反正他現在也累得很,樂得有人伺候。
“嗯,一個把自己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黑衣老太太。”齋藤撇撇嘴,日本的陰陽師不是一直都以帥氣示人的嗎?怎麼還能穿著這麼讓人糟心的衣服出現,真是有夠給陰陽師這個職業丟人的,不知道安倍晴明地下有知,會不會從墳墓裡跳出來追殺這個有辱他形象的後輩。“小東西,我發現你還真是大少爺。”
“我本來就是,你有意見嗎?”聿人嘟了嘟嘴巴,“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是當然的了,親愛的。”把聿人推到花灑下面,齋藤也迅速地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想,剛才她是來探路的,今天晚上大概不會平靜了。”
“你是說,她要來偷襲?”
“看這個樣子是的,雖然我不清楚她是怎麼找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