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妍請林海洋看完相,也表達了自己以後不會再找了,一個人自己生活的願望,又向林海洋道了謝,就飄然的走了。 林海洋的心中有點凌亂,也有點酸酸的。 潘姐多麼好的一個人,溫柔善良,識大體,但卻剛剛嚐到婚姻愛情的甜蜜,就遭受了無法挽回的打擊,決定以後自己孤獨終老,老天太不公平了! 林海洋能夠理解潘美妍的心情,當初父親去世的時候,自己也曾一度的低迷,要不是有對玄學的渴望和追求,支撐著自己,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改變過來自己的心態。 自己當初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下輩子再投生,不要再做人,不再承受這種親人離別時的痛苦滋味。 到了下午四點鐘,林海洋也沒有給白雨湫打電話,是坐上開往西城煤礦的公交汽車,早早的回家了。 回到家中,也才剛剛五點鐘,母親王桂香和三姐林海雲,看到林海洋回來的這麼早,都有點奇怪。 母親王桂香小心翼翼地問道:“兒子,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是不是和雨湫鬧彆扭了?” “媽,沒有的事,我和雨湫挺好的,就是這整天忙來忙去的,今天沒啥事,早回來一點陪陪您。” 林海洋有些動情地說道,眼睛中已經微微閃起了亮光。 母親王桂香欣慰地笑了:“你不用管媽,媽身體挺好的,而且你三姐在這也能照顧媽,就是沒有什麼活可幹,就是有點閒的慌。” “媽,咱們這環境也不好,這也快到十一了,清遠市那邊我買的房子,甲醛已經晾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搬過去就好了,離公園近,空氣也好。” “沒事呢,您去公園散散步,溜達溜達,鍛鍊鍛鍊身體,不挺好的嘛!” 林海洋安慰母親王桂香說道。 “好倒是好,就是故土難離,雖然咱這環境差,但是住了幾十年,冷不丁離開,還有點捨不得。” 母親王桂香心懷感慨,畢竟住了幾十年的地方,離開了,心裡真的捨不得。 而且這邊的鄰居都已經熟悉了,搬到一個新的地方,都沒有認識的人,一時半會兒也適應不了。 三姐林海雲在一旁說道:“媽,你和海洋先搬過去,咱們這也快拆遷了,社群已經開始挨家挨戶的登記了。 “用不了多長時間,明年就差不多了拆遷了,到時候拆遷分的樓房也在清遠,咱們一家人不就又可以團聚了嗎?” 母親王桂香點了點頭:“是呀,等明年拆遷了,你們姐妹都搬到清遠住,我心裡就踏實了。” 吃完晚飯,七點多鐘,林海洋回到房間,拿起書來準備看書,但是今天有些看不進去,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林海洋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白雨秋打來的,就按下接聽鍵,接通了電話。 “海洋,你在哪兒呢?回家了嗎?今天下午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呀?” 白雨湫在電話中說話的語氣雖然比較溫柔,但是多少帶點質問的意思。 林海洋苦笑了一下,回覆到:“雨湫,今天我下午多少有點心情不好,所以下班的時候就沒給你打電話,我怕我的心情影響你。” “怎麼了?海洋,發生了什麼事兒嗎?有什麼事你得告訴我呀!讓我和你一起共同承擔!” 白雨湫在電話那邊,著急地說道。 林海洋可不想白雨湫替自己著急,愛一個人是為她遮風擋雨,可不是讓她為自己擔驚受怕的。 所以林海洋趕緊安慰白雨湫:“雨湫,我沒什麼事,你別擔心,就是我今天下午,遇到了一個朋友找我看相,原先也認識,文化局的潘美妍,就是以前開國學文化研討會期間,易經研究會借調的文化局的工作人員。” 說著,林海洋就把今天下午給潘美妍看相,以及潘美妍的感情經歷,前前後後,詳詳細細都和白雨湫說了一遍。 白雨湫聽了之後,也很同情潘美妍的經歷,又貼心的對林海洋說道:“海洋,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我也想早點嫁給你。” “我們能夠有緣分相識相愛,我也特別珍惜。” “等過段時間,你家搬過來了,到時候你就和我爸媽商量商量,兩家老人見個面,商量一下咱倆的婚事。” 白雨湫停頓了一下,又溫柔的說道:“你買了房子,也有自己的事業,我也不要什麼彩禮,我只喜歡你這個人。” “等兩家老人見了面,商量好了,什麼時候辦酒席都行,我願意嫁給你。” 林海洋已經被白雨湫感動到了,白雨湫能夠處處為自己著想,而且不嫌棄自己的出身貧寒,在這個物慾橫流的金錢社會,已經是難得的好姑娘了,自己能夠娶到白雨湫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了。 林海洋有些哽咽著說道:“雨湫,謝謝你的理解,謝謝你對我的愛,我今生可能都無法償還你這份情。” “我只想和你風風雨雨,一起走過,相知相愛,攜手白頭到老。” 白雨湫也被林海洋的話給煽情了,雙眼也有些溼潤,擦了一下眼睛,對林海洋說道:“海洋,別再說傷感的話了,再說我都忍不住要哭了,我們都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分,不管未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