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居然會被一個豬一樣的男人奪走,還要盡情的羞辱和折磨她,讓她帶著這段最痛苦的記憶慢慢的死去!
“再讓她疼到喊出來……”
胖子氣喘吁吁的在閭丘白露耳邊喊了一句,那聲音就好像天底下最可怕的惡鬼一般,讓閭丘白露發自靈魂的驚恐了起來,她從嗓子眼裡拼命的發出不甘的嘶吼,但黑衣女人卻還是握住了她的一隻手,用一根鋒利的鋼針一下狠狠的扎進了她的指甲蓋裡!
“啊……”
閭丘白露淒厲的慘叫了出來,她原以為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叫喊了,誰知這巨大的疼痛卻一下子就激發了她的潛力,而等她叫得連聲帶都失音了之後,那個歹毒的黑衣女人卻還幸災樂禍的笑道:“真是一個蠢貨,這麼漂亮的臉蛋和身材都活活浪費了,她要是肯向劉爺求饒,就算只做個低賤的奴隸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呀,要是我的話早就主動脫光衣服獻身了!”
“嘿嘿~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唯一能救她的男人就是劉爺,劉爺不肯親自過來動手還不就是捨不得殺她這樣漂亮的女人麼,但她卻拉不下面子來求饒,活該被咱們這樣折磨……”
胖子也陰損的壞笑一聲,抱著閭丘白露的腦袋吸流唏溜的亂舔,而他們的對話卻如同一道閃電般刺進閭丘白露的心頭,一股強大的求生**瞬間就讓她睜開了雙眼,就連對方再次扎進指縫中的鋼針也不覺得疼了,她一把握住黑衣女人的手,用可怕的沙啞嗓音喊道:“告訴劉爺我要做他的奴隸,我要做他的奴隸呀……”
“哈哈~就你現在這幅鬼德性還想做劉爺的奴隸?你憑什麼呀?”
黑衣女人“哧啦”一下抽出閭丘白露指甲蓋中的鋼針,滿臉不屑的看著失魂落魄的閭丘白露,而閭丘白露卻瞪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急迫的說道:“我……我還是處女,是第一次,劉爺一定會喜歡我的對不對?只要你們把我獻給他,他一定會獎勵你們的!”
“你真想做劉爺的奴隸?那就跟我再仔細的念一遍,我要做劉天良的奴隸,我是他最乖的小女奴,劉天良主人,快來救救我吧……”
黑衣女人得意洋洋的捏起閭丘白露的下巴,獰笑著盯著她的雙眼,而閭丘白露就好像一下找到了生的希望一樣,無比認真的張開嘴一字一頓的把女人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誰知她心中剛剛才升起的希望一下就破滅了,女人居然猛地甩開她的腦袋,把手裡的鋼針一下狠狠扎進了她的腋窩裡,大笑著喊道:“早他媽幹什麼去了?你現在就給我乖乖受死吧!“
“不要啊!我是劉爺的奴隸,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我啊……”
閭丘白露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慘叫,可兩人卻在她的慘叫聲中越發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她來,眼淚都已經流乾的閭丘白露再次到達了崩潰的邊緣,混沌無比的思緒僅僅只剩下劉天良的臉孔,等黑衣女人手裡那根滅靈釘緩緩頂住她的天靈蓋時,突然間,她發現那張成熟帥氣的面孔居然是那麼的令她嚮往!
“砰~”
緊閉的牢門突然被人一腳重重的踹開,只見滿臉憤怒的劉天良冷冷的站在門口,駭人的煞氣不斷從他周身釋放出來,正在盡情折磨閭丘白露的兩人立刻驚呼著從床墊上跳了起來,卻又手足無措的一下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大聲求饒!
“你們他媽的在幹什麼?我要你們殺了她,沒讓你們折磨她……”
劉天良一步跨進牢房,強大無比的氣場瞬間就壓迫住所有人的心跳,披頭散髮的胖道士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但奄奄一息的閭丘白露卻拼了命一樣抬起頭來,大聲的哭喊道:“主人!救我啊,快救救我啊!”
“白露!你不用怕,一切都有叔叔給你做主,告訴我,他們是不是折磨你了……”
劉天良又心疼又憤怒的看著僅剩一條內褲的閭丘白露,而他那種心疼的眼神瞬間就讓閭丘白露絕望的內心充滿了力量,早就哭乾的眼淚竟然奇蹟般的又流了出來,渾身都在激動的發抖,雖然她有千言萬語想對劉天良訴說,可一時間卻都堵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只有拼了命一樣瘋狂的點頭!
“你們真他媽的好狗膽,居然連我大侄女也敢欺負,我今天要是不取了你們的性命,我的臉還往哪擱……”
劉天良再次上前一步目光森冷的瞪著胖道士,一把鋥亮的寬背大砍刀突然就被他從身後拔了出來,胖子的哭喊聲一下就戛然而止,有些呆滯的看著殺氣騰騰的劉天良,他本能的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劉天良手中的砍刀卻一下手起刀落,胖道士的腦袋瞬間就高高的飛起,滾熱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