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井道里四通八達的,到底會通向哪,哪裡才能脫離城市,這些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你還指望我能幫到你什麼啊?”
劉天良很沒好氣的搖搖頭,說著便用頭燈四下照射起這裡的環境,其實整條井道只有在通往地面的出口處才會寬敞一點,向兩旁延伸出去的井道僅僅只能容下他們蹲著往前爬行,其間還有大量的光纜和電線從牆上的鐵架上穿行而過,一束一束的紮在一起,在昏暗幽深的井道中一直延伸出去很遠很遠!
“老劉,咱們趕緊走吧,這裡的氣味我聞著頭都開始暈了,一個勁的反胃呢……”
嚴如玉突然拍了拍劉天良的胳膊,滿臉噁心的捂著嘴巴,而劉天良何嘗不是這種感覺,悶罐子一樣的井道里根本讓人難以透過氣來,古怪的氣味更是讓人幾欲作嘔,只是滿臉悽怨的劉麗萍突然直起身來,一砸雙手慌忙的說道:“糟了!如玉妹妹肯定是沼氣中毒了,你看她臉紅氣喘還想嘔吐,腦門上還一直出虛汗,這是典型的沼氣中毒徵兆啊,這該死的井道里肯定是充滿了沼氣的呀!”
“靠!我剛剛幸好沒點菸……”
劉天良渾身一個激靈,急忙直起了頭來,剛剛他還有種若有若無的危機感卻總抓不住關鍵,現在想來居然是忽略了隨時可能致命的沼氣,於是他趕緊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治療沼氣中毒的好辦法?給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他媽中毒了,不但頭暈噁心,腦袋還一直冒冷汗!”
“正常情況下沼氣中毒患者只要抬到通風處休息,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能康復的,接上純氧呼吸也是最直接的辦法,但眼下咱們在這裡還不知道要待多久,所以只能以防護為主了,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得弄一個高效過濾口罩才行,否則等大家發現四肢乏力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劉麗萍十分專業的說出了她的意見,一點都不像她賣弄風騷時那般拖泥帶水,但劉天良卻滿臉茫然的說道:“這鬼地方上哪找高效過濾口罩去?我們撕塊布遮臉上行不行?”
“那不行的,棉布的過濾性實在太差了,出不了多長時間照樣還得中毒,而且多裹幾層就會透不過氣來,不過劉哥你也彆著急,妹妹這裡可是有樣好東西能保你平安的,效果一點都不會比高效口罩差哦……”
劉麗萍嬌滴滴的對劉天良媚笑一聲,突然把雙手背在身後一陣搗鼓,接著就看她把手伸進了衣領裡,竟然從裡面拽出了一條玫紅色的胸罩來,羞答答的對劉天良說道:“哥~看見了沒,這胸罩的罩杯都是用海綿做的,透氣性和過濾性都比棉布高效多啦,只要劉哥你用刀把胸罩一切為二,咱倆一人一個用繩子系在臉上,這就萬事大吉啦!而且人家的胸罩可不便宜呢,一條兩千多哦,不過再貴我也無所謂了,只要劉哥你能平平安安就行了!”
“切~你在這扯半天就是想賣我好是吧,但你可別搞錯了,這裡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長了奶,穿了奶罩……”
劉天良一眼就看穿了劉麗萍的鬼把戲,轉頭就衝嚴如玉打了個響指說道:“如玉,把你的奶罩給哥哥貢獻出來吧,劉麗萍一個多月都沒洗澡了,我可不想聞她身上的那股餿味,你的奶罩可是剛剛才換的呢!”
“幹嗎要用我的呀……”
嚴如玉有些不大情願的看了看劉天良,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手伸進了衣服裡,三兩下把她剛剛才換上的白色蕾絲胸罩給拽了出來,臉色暈紅的把還帶著體溫的胸罩遞到劉天良手中,嗔怪的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內衣了,以後你可得賠給我!”
“哈哈~沒問題,十套我都賠給你……”
劉天良笑眯眯的接過嚴如玉的胸罩,直接掏出折刀把兩個罩杯割成了兩半,隨便割了一根細電線把奶罩系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嗅嗅鼻子驚訝道:“喲嗬~這美女脫下來的奶罩就是香啊,還自帶香水味的呢!”
“笨蛋!那是我剛剛噴上去的香水,哈哈哈……”
嚴如玉捂著小嘴突然咯咯的大笑起來,劉天良光著一個大腦袋,臉上還扣著一個不倫不類的白色奶罩,那滑稽的樣子就如同一位資深的變態狂一樣,笑的嚴如玉前仰後合好半天才停下來,然後捂著被笑到快抽筋的肚子問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怎麼把頭髮都剃光了呀?太搞笑了吧!”
“靠!我這叫剃髮明志,這回出來我可是下了必死的決心的,懂不懂什麼叫情懷啊……”
劉天良翻了一個大白眼,把手中剩下的罩杯和電信都遞到了嚴如玉的手中,嚴如玉急忙把罩杯系在了臉上,那股刺鼻的氣味立馬就淡了許多,而劉麗萍和丁子晨也慌忙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