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無半分頭緒。”
元越澤心道這些暗中的勢力連我都沒有絲毫辦法,他們只要不出來,不翻遍大地恐怕都找不到。
“這些人來歷不明,如姑娘所言,武功更是邪門,只會偷襲,卻讓人無法摸索到他們的目的之所在。”
元越澤無力地嘆道。
侯希白輕笑道:“原來天下還有元兄這等高人也應付不來的人與事。”
元越澤只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也不介意:“元某也只有一對臂膀,一雙腿腳而已。”
“嘎多兄,你我可謂不打不相識了,上次純屬誤會,請勿放在心上。”
元越澤轉頭對嘎多開口道。
嘎多爽朗一笑:“不礙事,我自小就長在西域,這次來中原遊玩,行事難免莽撞,元兄弟也請見諒。”
他腔調略顯怪異,想必是對漢語不太精通的緣故,但用起詞彙來卻也算得上不錯的了。
元越澤很是喜歡結交這等豪爽之人,當即也笑了笑,拱手道:“元某還有事,就此告辭。今日偷襲之人必不會罷休,侯兄與師姑娘以後各自小心了。”
他看得出嘎多的來歷有些神秘,但此時並不方便詢問,以嘎多的本事,並不怕那些烏金戰將偷襲於他。
元越澤轉身就要離開時,師妃暄突然開口道:“公子為何要放走一人?”
元越澤神秘一笑,並沒答她。
這群人神神秘秘,元越澤如不借這個機會示弱,哪還有機會再引他們出來?不引他們出來如何進一步去挖掘屬於他們的秘密?
這些話當然不能說給師妃暄聽。
嘎多其後亦長身而起,與師妃暄二人告別,獨自奔向婠婠離開的方向。
“侯兄以為他如何?會是魔門中人嗎?‘邪皇’這個名頭真的存在嗎?”
師妃暄與侯希白望著逐漸消失的元越澤的背影,半晌後,師妃暄開口問道。
侯希白劍眉緊皺:“這元公子內力浩然精純,卻無一絲魔門的詭異氣息。觀其劍招亦深具道家之理。而且為人也是平和真誠,怎麼看都不像是魔門中人。”
師妃暄也有些迷糊:“可妃暄親眼見他帶著‘聖光戒’,他亦親口承認是魔門中人。妃暄只是從沒聽過那邪皇稱號。”
侯希白笑道:“既是他承認,那就該是真事了,他一點兒都不像其他魔門中人,反倒是一身正氣。至於那邪皇一說,可能自古就有吧,只是被人遺忘了。”
師妃暄點了點頭,隨後苦笑道:“雖然侯兄對此人很是欣賞。但有一點是他最像魔門中人的特點。就是他的眼神及話語裡對妃暄師門極不喜歡,或者可以說是厭惡。”
侯希白有些驚訝,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她。
師妃暄突然想起剛剛被元越澤那一招《乳來伸掌》所揉捏的玉…峰,身子登時不自在起來。尤其是那將元越澤揉捏自己所產生的異樣感覺記錄下來的挺秀玉…峰更是生出一股麻癢的電流傳遍全身,師妃暄頓時紅霞佈滿粉面。秀眸中流露出一股極其誘…人的嫵媚神光。
侯希白與師妃暄認識許久了,連她的淡淡笑臉都沒見過幾次,從來都是止水無波的神情,哪裡見過露出如此勾人魂魄的迷人姿態,侯希白登時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察覺到侯希白眼神的不對勁,師妃暄慌忙壓下如小鹿亂撞的芳心,瞬間再度恢復散淡淡仙韻,凡人勿近的仙子神色。
師妃暄淡淡道:“今日多虧有侯兄在身邊相助了,我們也回去吧。”
侯希白還在失魂落魄地回味師妃暄剛剛那動人的,聞言立即起身,二人並肩走向城門。
※※※※※元越澤進得南城門,直奔自己家方向。
哼著小曲兒,晃盪在行人甚少的大路上,元越澤的突然感受到前方几十丈一個拐角處似是有低微的呻吟聲。而周圍似是還有數股內家修為不俗的氣息時隱時現。
這裡本就是城市邊緣地帶,房屋稀疏,居民更是少。
難道是有人在作惡?
想到此處,元越澤飛前奔,眨眼間便竄出十幾丈。未免打草驚蛇,強行壓制所有氣息的元越澤溜到拐角處的一個破舊廢棄的草屋窗前。
聽到屋內傳出的女子嚶嚶低泣聲,偷偷望進屋去,場面讓元越澤勃然大怒!
草屋內,一個壯漢赤…裸上身,身下壓著一位女子,一隻手抓住被他後背擋住的女子柔荑,一隻手似在撕扯著女子的衣衫。嘴裡yin笑道:“你這小娘們可謂是人間絕色,老子也算是個英雄,美女配英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