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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寒非離忽然冷冷一笑:“休要只拿果兒作幌子。”

唐果感覺到握住她的手指微微僵了一下。沒有再言語,扯了她就走。

唐果的手被他攥著,因為心神不定,腳步走得歪七扭八,茫茫然問:“你那瓶藥,真的”

“自然是真的。羽痕再也不會欺騙果兒。”轉頭看了她一眼,清晰的道:“自此以後,羽痕對果兒說的每一句話,絕不再有謊言。”風輕雲淡的語調,卻透著無比的認真。唐果只覺得頭頂的陽光耀花了眼睛。

他打碎了原本要弄傻寒非離的毒藥,是什麼意思?是表示他從此背叛衛清蕭嗎?唐果想問,胸口卻被說不清的情緒填的滿滿的,思維也有些混亂,不知從何問起。

護食小狐狸

他打碎了原本要弄傻寒非離的毒藥,是什麼意思?是表示他從此背叛衛清蕭嗎?唐果想問,胸口卻被說不清的情緒填的滿滿的,思維也有些混亂,不知從何問起。

洛羽痕握了一下她的手,道:“前方有一個小鎮,現在出發的話能在日暮前趕到,果兒陪我去買幾套衣裳罷。”語氣自然隨意,就像在約女朋友逛街。

“唔,好”她下意識的回答。回頭看了一眼,見寒非離慢慢的走回來,面色陰鬱。

“那麼出發?”她猶猶豫豫說了一聲,目光遲疑的看向寒非離。

寒非離也不看她,沉著臉不作聲,算是預設。

她這才蓄足了底氣衝著軍官嚷了一嗓子:“出發!”

洛羽痕扶著她很麻利的進到車廂內。車簾放下的一剎她偷眼向後瞄了一下,正看見寒非離冷著臉從士兵手中劈手奪過一匹馬的韁繩。

上了車尚未坐定,洛羽痕便沒有骨頭一般傾覆在她的膝上,一臉的滿足樣兒。

車駕緩緩啟動了,她的心中卻有些忐忑,魂不守舍的樣子惹得他很是不爽。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果兒在想什麼呢?”

她果斷的掐了回去,一貓爪子撓在他的胸口。卻又不說自己是在想什麼,煩燥的在他身上磨著爪子。

他就勢捉住她的手,往衣襟裡塞去:“莫不是想羽痕了?”低沉曖昧的語氣,水波盪漾的眼神兒,再加上手心結實光滑的觸感,攪得她一陣耳熱心跳。

忙忙的往回抽手:“我不是在想這個”

他稍用力便按住了她試圖掙脫的手,將她的手心更密實的貼在心口,兩眼一眯,卻是寒光閃閃,語調也涼了幾度:“那果兒是在想什麼?”

她無奈的喚道:“洛羽痕”

他嘴角撇了一下,悶悶道:“我知道果兒想問什麼。”

“蝠影是我的好朋友。”

他臉上露出不滿:“羽痕在果兒眼中,已然變成醋罐子了麼?”

“”您不是醋罐子,您是醋缸,醋甕,醋海。唐果無語望車頂。

他忽然坐了起來,唇角盪開一笑:“隊伍近旁跟了些我的人,已把蝠影接管去,好吃好喝伺候著。只是但願他不要亂吃東西。絕影宮的人喜歡把毒藥隨手亂放。”

說到此處,抬手撩開了車窗簾子,笑笑的向車外望去。

唐果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車外騎在馬背上的寒非離。寒非離迎著他的目光看回來,眸底有若寒潭,臉上卻毫無表情。

洛羽痕妖冶的一笑,放下簾子。

於是唐果明瞭了:鬼魂兄已徹底淪為洛羽痕的人質了。如此一來,寒非離頗有忌憚,如有擅動,就是在拿鬼魂兄的性命做賭注了。

好在目前的情況,鬼魂兄還是安全的。

唐果的心中滿是憂愁啊:打不過,壓不倒,玩不轉,小獅子會不會憋屈死啊。轉念想到,她此次帶出來的人好歹也是父親從軍隊中精心挑選的精英,警覺性頗高,而絕影宮的人居然一直潛伏在隊伍周邊而沒有被發覺,飄忽如鬼的蝠影都著了她們的道兒,頗有些暗暗驚歎。

日幕時分,前方探路計程車兵來報,說再往前走幾里地,就到達那個叫做黑石子鎮的小鎮了。

那小鎮不過千餘人口,這樣一支龐大的隊伍開過去,恐怕會驚擾百姓,唐果遂令隊伍就地紮營。自己則與洛羽痕共乘一騎,進入鎮子去買衣服。軍官謹慎的要派了幾名身手好的親兵隨行,卻被唐果拒絕了。而寒非離一聲不吭的,自行騎馬跟了上來。

唐果掃了一眼寒非離,心情慢慢的陰鬱。洛羽痕之前一再的強調寒非離在意她只因她是活地圖,雖然其挑撥離間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但她也明白那本是實話。

一直以來她很看重與寒非離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