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盔甲,只見地上的盔甲只留了一道白印兒,並沒有被真刺破刺透。珍珠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沒有什麼功夫,也沒有力道,但是她手中的短劍可是利器,鋒利無比,吹毛可斷,這樣的利器只在竹製盔甲上留了一道白印兒,已經可以了,畢竟是竹製的,不能和鐵製的相比。在戰場上,這樣就能防護一二,如果不是連續高強度的攻擊,保住性命應該還是不難的,穿上這樣的盔甲,會把傷亡降低許多吧,亂世中,能迴護多少就回護多少吧,想一個人不死,兵不血刃這是不可能的。
“好,這樣就好,讓武士們試了試嗎?”珍珠把手中的短劍交給武巫,坐回榻上道。
“試過了,除了稍顯臃腫之外,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映!”哈族長道。哈族長上山一是給珍珠請安,二是彙報盔甲的事,這兩樣都說完了,哈族長還沒有告退的意思,那就是一定還有什麼事兒沒說,這是什麼事兒呢,讓他如此躊躇,恐怕這件事才是哈族長真正要說的,珍珠也不好多問,只好陪著哈族長坐著。
在哈飛第不知道多少次扯哈族長衣服之後,哈族長咳了一聲,終於步入正題兒了,道:“宮主,你在我家住的時候是答應滾崖的,說要收哈飛做狼兵,收朵拉為綵女,這朵拉都上山了,我想哈飛也應該上山了吧。”說完他和哈飛就眼巴巴的看著珍珠,好不可憐。
“哼,哈族長這個倒是蠻著急的,這用你提醒嗎,宮主自有決斷,再說了,不是還沒開始選綵女和狼兵嗎,你急什麼,怕哈飛選不上吧,宮主不是都答應你,一定會讓哈飛選上嗎?你還擔心什麼!”武巫在一旁出言諷刺道。
面對武巫的諷刺,哈族長是氣不得惱不得,只有聽著的份兒。珍珠抬眼看了武巫一眼,武巫這是怎麼了,平時很有涵養的一個人,今天怎麼如此尖酸刻薄,這不是有失身份嗎?也不知道怎麼的,珍珠明顯的感覺到武巫對哈家父子很是牴觸和排斥,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愛屋及烏,現在也來了個厭屋及烏?哈家和馬家住在一起,也就維持一個表面和平,只要稍有風吹草動,連這些表面和平也維持不住。這些積怨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只要不出大事兒就行了,珍珠也懶得理他們。珍珠想著心事兒,對於哈族長的提議,沒說什麼,這讓哈族長很不安,不知道珍珠會不會答應。
“武巫,我初來乍到,不知道山上的規矩,你看哈族長說的能不能答應?”珍珠喝了口茶,問武巫。“回宮主,這沒有什麼合不合規矩的,只是郎兵歷來都是在比試之後才來神廟的,如果哈少主提前來了只怕會憑空要多出許多閒話來。雖然少主能上山做郎兵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點事兒,而且也知道哈少主做郎兵不會透過比試,但還是迴避這些比較好。”武巫道。
“既然如此,哈族長也不應急於一時,宮主既然入主天風閣,郎兵當然要儘快挑選,就這麼幾日,哈族長也等不得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財巫從外面進來道。
“哼,我自和宮主說話,沒想到武巫和財巫倒是一唱一和的就把事情給定下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位是這神廟的主人呢。有人就是總白日做夢,平時的時候應該多拿鏡子照照,都年紀一大把了,還不安分。”哈族長看財巫和武巫一個鼻孔出氣,忍無可忍的說了些誅心的話。
哈族長的這些話,如果小心眼兒的聽了就會特別介意,珍珠也不是不介意,只是無所謂誰是天鳳宮真正的主人,她只不過是這裡的一個過客罷了,這裡只能讓她稍加駐足,她不會為任何旁的人停留。
武巫和財巫聽了哈族長的話,嚇的面白如紙,全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表明忠心,如果珍珠懷疑他們的忠誠,他們就如何如何。
珍珠才要低頭喝茶,聽幾個人一言不合就吵起來,皺了皺眉“這是多大點兒事兒,至於吵嗎?”說了這句話以後,看財巫也趴在地上就來氣,本來只是哈族長說話,她問了武巫一句,兩邊並沒有什麼,財巫一進來就幫腔,讓哈族長覺得這兩位巫師在欺負他似的,道:“你們都起來,平時很少見財巫過來伺候,今天怎麼這麼碰巧過來。我這兒還沒說話呢,這裡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了,我看哈族長說的也不無道理。”
武巫立刻收聲垂手站在一旁,不再說話了,財巫咧了咧嘴,一臉苦澀的站起來。
正文 三百四十章神廟之財
“宮主,你也知道屬下管著神廟的所有開銷,平時一般都是很忙的,今天之所以過來,是因為神廟外面除了前來拜祭的山民以外,還來了幾個人,說要找哈少主或者孔先生說蠶繭的事兒,這兩個人目前都在神廟,他們怕耽誤事兒,所以一路找到神廟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