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竟然失禁了。
火狐眼睜睜地看著曾經的同伴,變得如此狼狽,變得如此痛苦,她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緊緊咬著牙齒,死死地盯著江島。狼流部看了。
江島渾不在意,將手術刀扔進了鐵盤裡面,又拿起一把很小的匕首,淡淡道,“接下來,我要割三分之一的大腦,據說,這樣不會影響到你的說話能力和記憶能力。”
平底鍋裡面的油汩汩沸騰著,就像唱著一曲歡歌,期待那三分之一的人腦滾入沸騰的油鍋裡面。
野狼雙眼衝血,就像困獸一般,喉嚨裡發出深沉的痛苦的低吼聲。
匕首緩緩地落在了那堆白色的像豆腐一樣的東西上面,他正要下手,火狐突然放聲尖叫起來,“住手,住手!我說,我都說,求你放過他!”
她整個精神都已經崩潰,再也承受不住那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了!嚎啕大哭,嘴唇顫抖著,高聲叫道,“放開他,快放開他!”
江島優雅地將匕首收了回來,轉身看著火狐,臉上帶著殘忍的冷笑,“你說吧,若是說得讓我不滿意,我會割下你的三分之一大腦下油鍋。”
火狐雙肩劇烈地抖動著,身為殺手,她看到過很多殘忍的場景,也見過很多嚴刑逼供的慘象,可是像這種慘絕人寰,毫無人性的逼供,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緩緩道,“我會將我知道的東西,全部都告訴你。”
“很好。”江島將匕首放回鐵盤裡面,扯下手上帶血的手套,扔到地板上,淡淡道,“教父在中國有幾處老窩?”
火狐牙齒還在顫抖,“我知道的,只有兩處,一處是‘半山怡城’的別墅,另外一處在淺水灣。”
北堂深眼眸一凜,淺水灣的別墅,正是他們上次半夜闖入,血洗教父的地方。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上一片陰暗,聲音沉冷,就如來自地獄一般,“半山怡城別墅的具體地址?”
“A區十二號。”
北堂深身體往後靠,招了招手,一直站在他背後的朱雀俯身靠近,他在她耳畔低聲道,“將教父的地址發到A市,讓人監視教父。”
“明白。”朱雀悄然退出地下室,將北堂深的命令轉達給國內留守的人,之後又悄然回到他身後。1
江島又問,“你們平時都是怎麼聯絡教父的?”
“教父有一個電話號碼,打過去之後,會被提醒是空號,之後教父會將電話打到我們的手機上面。”
“這麼說來,只能教父主動聯絡你們,你們聯絡不上教父。”如果教父不回來電,他們根本聯絡不上他。17419962
火狐說道,“可以這麼說。”她頓了頓,側頭看了一眼像是陷入昏迷狀態的,耷拉著血淋淋腦袋的野狼,“或許野狼知道得更多一點,他是教父最信任的人。”
江島冷冷道,“拿水來。”
一名保鏢端來一盆涼水,江島接過水盆,對準野狼的身體,猛然潑了出去。
涼水從他的腦袋上面沖刷下來,鮮血混合在水裡面流淌了一地。
野狼咳嗽著清醒過來,劇烈的痛感讓他的面孔都扭曲了。
火狐看著他,眼中閃著淚光,“野狼,認輸吧,不要再硬撐了,告訴他們怎麼聯絡教父?”
野狼已經氣若游絲,江島的虐殺遊戲已經將他逼入絕境,他的精神也已經瀕臨崩潰,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滴答滴答往下掉,他張著嘴,沉沉地喘息,就像乾涸的魚。
“野狼,認輸吧”火狐淚如雨下。
野狼眼中的神采漸漸渙散,渾身都被痛感所掌控,早已沒有其他感覺,他就像一具木偶,漸漸脫離了自己的神智。
江島冷冷地看著他,“你平時,都是怎麼聯絡教父的?”
野狼機械地回答,“打他的私人電話。”
“他的私人電話是多少?”
野狼隨口報出了一串數字,有保鏢飛速地記了下來。
“教父除了半山怡城和淺水灣的別墅,在哪裡還有住處?”
野狼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神情茫然地回答,“在城郊一百里的蒼山裡面還有一處別墅,上次蘇希雅就是被綁在那裡。”
“除此之外呢?”1b5J8。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
北堂深抬了抬手,江島暫時停止了提問,北堂深沉聲問道,“教父綁架蘇希雅,是聯手好的,對嗎?”
野狼木然地回答,“對,教父本來與蘇希雅談好條件,兩人聯手對付齊夏和北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