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輕的道:“認輸了嗎?”
羽沉星此時說話都很困難,掙扎,道:“不服。”
柳逸搖了搖頭,接道:“聽說凡是被姑娘打敗,或是落在姑娘手裡的人都要留下點東西,那麼,在下也學一下姑娘,姑娘告訴我,你想留下什麼東西?眼睛,鼻子,還是什麼?”語氣很平靜,但是,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出其中的意思,但更多人是嘆息,如此一個漂亮的女子,要真是少了個眼睛,沒了個鼻子,那可真是虧大了。
七月此時也在擂臺之下大聲的道:“叫她老說書生是瞎子,那就挖掉她的雙眼。”
此時的羽沉星聽到七月的話,似乎真的有些怕了,艱難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柳逸的頭微微一動,似乎在尋找什麼,當風在一把劍身上留下了聲音的時候,柳逸的左手隨之抬起,一股巨大的力將那把插在地上的黑色光劍吸入手中,柳逸隨手翻轉著光劍,道:“姑娘想必是用了這兩把劍傷了不少人,否則,這劍身也不會有如此重的殺戮之氣。”
羽沉星說話艱難,但語氣冷漠,道:“那又……怎麼樣?我……認為我傷的人……都是他們自己做……孽,我……只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懲罰。”
柳逸搖了搖頭,接道:“一個人的過錯在大,也不需要某個人去評論,現在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拿起這把劍離開這擂臺,併發誓,從今天開始,永遠不亂傷人。第二,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羽沉星只是冷冷的笑道:“你,殺了我吧。”口氣堅決,彷彿生死對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柳逸聽後,停止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右手的黑色光劍快速的翻轉著,隨這“噹啷”一聲,那把黑色的光劍準確無誤的歸入了羽沉星那藍色的鎧甲之內。
隨後,柳逸右手輕輕一鬆,羽沉星的身體直落向擂臺,在一次隨著藍色光芒的散發,羽沉星的身體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只是……此時的藍衣俊美少年已經變成了一個藍衣姑娘,而旁邊的『四翼龍獸』此時似乎也很怕柳逸,不僅向後退了兩步,躲到了羽沉星的身後。
羽沉星站了起來,凌亂的發隨風亂舞,此時的她面色蒼白,雙眼帶著憤怒,看著眼前的這個瞎子,卻又說不出什麼話,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甚至想用眼神將柳逸殺死,面對萬人的侮辱,她何時受過。
柳逸仍舊是平靜的道:“你可以走了。”
羽沉星冷冷的道:“我不服,我們還可以比文。”
聽著她的話,柳逸此時才想起來,這擂臺比賽是先比武,後比文的,先前幾人不是死,就是傷,所以並沒比文,直接下擂臺了,而此時這羽沉星似乎真和自己對上了,還要比文,柳逸不由搖了搖頭,接道:“姑娘就算贏了又如何,論武我勝了,姑娘又是女兒身,還不是一樣下去。”
羽沉星哪裡肯聽,只是一轉身,道:“我要和這瞎子比畫,你們葉羅氏也沒說不能女子上來,現在我要進行第二場比試,對著天下人,我只想問你們葉羅氏是不是說話算話的人。”一句話,便說的整個葉羅氏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可見這羽沉星的口舌之利。
葉羅劍暮不由為難起來,這第二場比試不是不可以,也不是不能女子上來比試,只是……這如果要比畫,他懷疑這瞎子畫不出來,就算他以前畫的在怎麼好,現在已經是一個瞎子,如何能畫的出來呢?不由轉頭向葉羅百花望去。
葉羅百花看了看平靜的柳逸,對著葉羅劍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葉羅劍暮不由也點了點頭,道:“筆墨紙硯。”隨著葉羅劍暮的話語出口,不由上來四人,各自搬著東西,走了上來。隨著擂臺之上準備齊全,擂臺下面可熱鬧起來了,一些人不由的搖頭,這瞎子就是武功在高,現在也沒有用武的地方了,叫瞎子畫畫,不比叫母豬上樹都難嗎?
柳逸隨著聲音,走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兩張桌子隔不到丈遠,柳逸不由無奈的笑道:“姑娘這是故意為難我嗎?”
羽沉星此時的情緒似乎得到了發洩,她要看看這瞎子到底是怎麼出醜的,不由回道:“是又怎麼樣?我到要看看瞎子能畫出什麼樣的東西。”
柳逸並沒有說什麼,聽著羽沉星的話,對自己的命運不由感慨起來,這一世,已經不能在回頭了,十年前的書生已經不在了,十年未拿過筆的他,還能畫出來什麼呢?而就在他亂想之時,一個身影出現在柳逸的腦中,並且還有那聲音:“面對塵世的無奈,我仍有三千煩惱,在這褻瀆真愛的戰爭中,你是我的眷戀,我願意,為此生,為此滅,我願意,破繭成蝶,與你雙飛,可是――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