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哪個故意的,見你勢小,有剛剛從秀女之中降為宮女才這麼欺負你的,走,我們去教訓那些欺弱怕強的一下。”耿朔兒要為這位受苦的姐妹出頭。
“算了,我心中自有分寸,這苦我是吃得的,朔兒不要為這些小事生氣,咱們將來一定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的,放心吧,我沒事的。”耿朔兒跑了兩步,笑著說:“看看,朔兒,我這不還和原來的一樣,這衣服剛剛從這小河之中沾滿了水,像不像出水芙蓉。。。。。。”說著做出了俏皮的可愛的樣子,手中拿著從水中順帶起來的折斷的荷葉,恰好將那古典之美,渲染的淋漓盡致。耿朔兒見到這一幕,也笑了起來:“秋月姐姐呀,你看起來真漂亮,和我以前看的那些電視劇裡面的古典美女明星一樣。”“嗯?”年秋月更加的笑了起來,也多了一絲的不解。耿朔兒意識到了,自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意思是你和漂亮。”
耿朔兒輕扶著年秋月在一長廊上坐下,道出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朔兒,你要想著八阿哥很難的,就算見著了也不一定能說上話,何況還要從八阿哥的府中看望其他人。”年秋月看著愁苦的耿朔兒說。
“是呀,所以我才為這事犯愁了,我從來沒做過這事兒呀!”耿朔兒無奈的道出了這不是一個時代人的苦衷。
“我記得聽我哥哥說過,上次進宮的時候看見八阿哥在那宮中的最高的假山那兒,說不定對你有用。”年秋月好心的提醒著耿朔兒。年秋月也出了一會兒了,告別了耿朔兒,就回了自己當差的位置。
耿朔兒雖然表面上德妃娘娘不讓她做什麼打掃的活,讓她閒著,但是她那心中的焦急那是一刻也未停過,更是想見著那一同來到這兒的好友何爾娜,早點回去,早點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再也不想在這兒天壇跪皇上,跪娘娘,跪阿哥們的。
耿朔兒決定還是去看看年秋月的說的那宮中最高的假山。還想起來自己大學老師的那句話:“‘晴天天上有太陽,陰天天上沒有太陽’這句話是不對的,陰天時候太陽只是在雲彩的後面而已。”朔兒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過這一關的。
朔兒看見在那假山上沒見到八阿哥,不過何爾娜卻在那,只看見身影,有些身體的部位被假山擋住了,耿朔兒對這位失散的好友還是認的很真切的,高喊“娜娜,何爾娜,娜娜。”耿朔兒,快步的跑向前去,想見那自己好姐妹,只見一位男子出來了一招兒把抓住,讓這位毫無防備的耿朔兒,只是咳嗽,無發呼吸。“八爺,這是我失散多年的朋友,剛才您也聽見了,她是在遠處的時候就看是喊我了,要是細作的話,就不會這麼的明目張膽了。”何爾娜跪了下來為這位姐妹求情,她知道如果八爺認定耿朔兒是奸細的後果。“你聽見什麼了,剛才快說。”八阿哥很是生氣,毫無阿哥平時裡的面孔。耿朔兒見八阿哥忙跪在地上:“八阿哥,吉祥,奴婢什麼也沒聽見,剛才只是因為見著了失散長時間的姐妹這才失態,嚇著了八阿哥還望八爺恕罪。”耿朔兒故意的過左右而言其他。八阿哥見勢,一來不能太得罪這位何爾娜,省的她為自己辦事不賣力,而來,這位耿朔兒照著樣子看來,不太可能發現自己的秘密,然後就順勢說:“起來吧,誤會了,我以為是九弟派人來有和我看玩笑的呢沒事了,你們姐妹聊。”八阿哥這才笑著說著。然後,看了一下何爾娜,二人點了一下頭,八阿哥就走了。
“娜娜姐,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進來可好。可讓妹妹好想呀!”耿朔兒喜不能收的拉著何爾娜的手說到,忘記了剛才的恐嚇。何爾娜看著這位姐妹也是滿臉高興的:“剛才沒嚇著你吧。”
“沒事兒,我耿朔兒豈是這麼久嚇大的,當年專案組的,PM不也是得讓著我嗎?呵呵~~~”
“你呀,還是那個朔兒,總是這麼的樂觀,你怎麼姓耿了,你不是。。。。。。”何爾娜問。
“別提了,德妃娘娘該的,我就這麼從了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在究竟怎麼回事。你呢?何爾娜你還是叫何爾娜,這是滿族的姓氏嗎?”耿朔兒問著何爾娜。
“先不管是不是滿族的姓氏,我現在不叫何爾娜了,喚作歸憶,‘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干處,正恁愁。’”何爾娜有些惆悵可其中也透露著心甘情願的味道。
“啊,歸憶,好,以後就是我的歸憶姐姐,我就是你的朔兒妹妹。”耿朔兒看著歸憶姑娘留著淚的說著,“咱們在這權謀的清宮之中,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待著了,這太可怕了,動不動就是有生命的危險,到處充滿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上至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