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與玄心大法對抗得很辛苦吧?”
“呵呵!正是如此!另外那柄大豪飛刀也正是他離席其間去耶律豪歌的房間偷來的。”
“但……但他是什麼時候中的玄心大法,心智又是被何人所攝?”
“什麼時候中的?呵呵,就是你將無憂劍賜給他的時候了!至於心智被何人所攝,耶律將軍莫非以為當今之世,除開大荒萬千少女的偶像一代絕食天才李無憂,還有誰能使出玄心大法嗎?”
“你?就算你真的會玄心大法,你人都死了,法術應該已經失效了啊,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耶律楚材徹底糊塗了。
李無憂不答,卻道:“五日前我攻城本是偽攻,卻見你和戰劈之貌似不和,頓時以為有機可乘,改變計劃,挑撥離間你兩人了。嘿,沒想到卻著了你二人的道,搞得身受重傷,只是這樣一來卻讓我原先的計劃更加天衣無縫而已。”
耶律楚材道:“你的意思是說,‘以牙還牙’計劃,是你在煙州放我的時候就已經定下,當時你第一層的離間計是對付我和戰劈之,但實質上的第二層是對付豪歌和戰劈之,而你在隧陽城頭受重傷原本該是作戲,但卻因為你誤以為你第一層離間計成功而臨時改變計劃,搞得你真的受了重傷,而之後的作戲則是你在煙州就已經定好的計劃,只是真的受傷這個小插曲讓你的計劃更加完美逼真而已?”
李無憂心道:“到現在才搞明白,老傢伙,你的腦袋是不是生鏽了?”表面卻微笑撫掌道:“好,好!老將軍果然聰明,不枉我一番推崇。好了,將軍既然明白了這一層,難道後面的還不明白嗎?”
“你……你是說,你根本沒有死?”一語之出,石破天驚,耶律楚材被自己嚇得倒退三步,踉蹌跌倒,再起身,額角血流不止。
李無憂掏出一方手巾,輕輕拭去他額角鮮血,指尖白光抹過,血流頓止,笑道:“老將軍,你怎麼如此不小心,傷了自己多不好?無憂還等著你為我效力呢!”說時手指捻,輕輕甩了個響指,一團七彩光華升起,二人周遭陰森森的氣氛不知何時已消失了個乾淨,一縷陽光不知於何處透了進來,耶律楚材這才發現自己立足之處其實是一處陰溼的牢房,但剛才為何……他默默地摸了摸額頭,望了望眼前少年燦爛笑容,一時再分不清人間地獄。
“作為萬千少女的偶像,我怎麼捨得用我的死來讓她們心碎呢?這叫偶像的義務!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奇‘書‘網‘整。理提。供'說重點吧,當日雖然受傷甚重,但因為我是天才嘛,沒出三天就幾乎全好了。然後我費了兩日時間,以石為骨,以水為肌,做成了一個假身,就是在兩軍陣前燒死的那個了。至於我自己,則用出鎖魂於身的絕頂法術將自己封印在無憂劍中,戰劈之拿到無憂劍那一刻起,我就悄悄對他使用了玄心大法,卻沒想到戰劈之的意志真是太堅強了,直到晚會前我才成功將其心神影響,呵呵!”說到這裡,李無憂忽然笑了起來,“這也算是天意吧……若是耶律豪歌早一會挑戰,戰劈之就不是我所希望的戰劈之,若是再晚一會,那我就將功力耗盡,不得不自無憂劍中彈出,當場被戰劈之格殺!”
他說來簡單,但耶律楚材聽得驚心動魄,作聲不得。默立良久,耶律楚材踱步到那道陽光前,他早發現那裡乃是一扇小窗。剛直視窗,陣陣啾啾鳥鳴合著醉人花香席捲而來,神情為之一清,定眼看去,窗外卻是一片金荷碧池,自己所在,果然便是隧陽天牢了——這裡他來過數次。
李無憂誠摯道:“方才為求得將軍一諾,先前無憂曾在此四周佈下結界一個幽冥結界相騙,得罪之處,望請恕罪。”
耶律楚材一愣,道:“李元帥,其實你既然身具玄心大法這樣的上古玄功,即便要以牙還牙地破隧陽,當日只需放回豪歌便成。要老夫歸降,也只需使出大法即可,何須如此周折?”
李無憂笑道:“實不相瞞,玄心大法的持續效果很短,根本無法長時間控制一個人。再說了,千古用一士,李無憂想要的是老將軍甘心效力,不如此,如何能夠成功?”
耶律楚材驀然轉身,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假意歸降,到時候再將你出賣?”
李無憂淡淡一笑:“老將軍一言九鼎,這一點無憂若是信不過,也無需費盡心力,甘冒喪命之險也要博將軍一諾了!”
耶律楚材怔怔望了李無憂良久,終於長嘆一聲,拜服在地:“李元帥胸襟氣度實非常人所及,老夫願效犬馬,只是希望他日攻破雲州,能善待我蕭國百姓!”
“將軍放心,天下本一家,蕭國的百姓也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