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是恨極了,身上的氣血沸騰了起來,絲毫都不吝惜身上氣血的沸騰,這個時候他的怒火已經完全淹沒了自己的理智,完全被怒火給燒穿了,也根本估計不上身上的氣血的流逝了,不僅僅是因為怒火,同時也是因為他停不下來了。
他處於氣血衰敗的天人五衰的時期,但是葉希文卻處於最巔峰的情況,簡直就是越戰越勇,一開始還是他殺向葉希文,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葉希文竟然比他還要主動。一把長劍舞動,罡風撕裂長空,非常可怖。這些罡風連空間都能撕裂,何況是人體,他得小心翼翼的將這些罡風全部擋在外面。
但是葉希文不一樣。他有霸體金身護體,仗著霸體金身的強勢,他根本無所顧忌,可以全力出手,就算被槍氣擦到也很難傷到他,只能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擦出白色的痕跡。
所以這一時半會兒,看過去,竟然是葉希文佔據了上風,越戰越勇。
遠處無數的武者只能遠遠的圍觀。兩個大聖級別的人物的戰鬥,威力大到了毀天滅地的程度,簡直難以想象。宇宙空間在兩人的交手之中。不斷的龜裂,槍尖或者是劍尖點到的巔峰。都點出一個個蜘蛛網一般的裂縫,以劍尖或者槍尖為中心,瘋狂的朝外面龜裂了出去。
天際彷彿是在發出了毀天滅地一般的吶喊。
面對這般可怕的交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這怎麼可能,這人是誰?這人怎麼可能和公羊前輩交手毫不落下風,真是太可怕了!”
所有人都在點頭,公羊永豐在這附近的聲名遠揚,所有人都知道公羊永豐,在他們剛剛踏入修行之路的時候,公羊永豐就已經是名動八方的大人物了。
但是這個人是誰,竟然可以和公羊永豐戰的不相上下。
“不,不止是不相上下,這人分明還是壓著。。。”一個人驚呼道,不過他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看到身邊不少千植宗的弟子正對他怒目相視。
不過他的意思,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就是,公羊永豐何止是打成平手,甚至根本有壓著他打的趨勢了,因為一方不怕死,一方要小心翼翼的擋著,雖然是勢均力敵,但是從場面上看,卻是公羊永豐攻少守多,看起來場面一點都不漂亮。
“可惡,如果不是老祖宗現在正是天人五衰,實力遠不如之前,他根本就不可能是老祖宗的對手!”一個千植宗的弟子憤憤不平的說道,在他看來如果不是老祖現在正陷入了天人五衰,怎麼可能會讓這葉希文壓著打呢,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周圍許多千植宗的人都點點頭,還有許多其他宗門的弟子也都點點頭,公羊永豐的情況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畢竟年紀擺在這裡,陷入天人五衰也很正常。
“雖然如此,但是別忘了,那人可不是大聖,僅僅是半步大聖,就能將一尊大聖壓著打,如此可怕的戰鬥力,你們覺得,公羊永豐是不是巔峰狀態有必要麼?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人如果是大聖的話,那公羊永豐豈不是死定了!”這時候開口的卻是楊廷玉,見眾人都在附和那些千植宗的弟子的話,他卻不能不為葉希文說話。
當他選擇跟葉希文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和葉希文站在一條船上了,雖然當時有一時意氣的成分,但是也未必沒有賭一場的想法啊,這樣窩囊的一輩子,他早已經是厭倦了,也膩了。
眾人立刻看向了楊廷玉,尤其是那些千植宗的弟子更是怒目而視,尤其是其中有一些之前在谷前就和葉希文兩人有照面的那幾個更是恨不得生將楊廷玉給生吞活剝了。
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這些卑賤的散修,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更別說是導致了周師兄被廢除了武功,連老祖都出動了。
這一切都是這些卑賤的散修害的,他們看到了葉希文的可怕戰力,連他們心中敬若神明一般的老祖都在他的手上佔不到什麼便宜,所以他們不敢怪罪葉希文,就像是螻蟻在面對神明時候的感覺,心中無論怎麼怨恨,但是卻不敢怪罪,但是怒火又需要發洩,於是都發洩到了這些散修的身上,如果不是這些人他們怎麼會這樣。
他們當然不會想到是自己的問題,只會怪罪他人。
但是卻有更多的人想到,確實是這樣,雖然公羊永豐不在巔峰狀態,看起來對他有些不公平,但是那個人甚至連大聖都不是,居然能和公羊永豐戰成這樣,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了。
別說是能和大聖戰鬥的了,甚至就算是能從大聖初期的高手手中逃脫,那都是一件光榮無比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