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操你們,隨時可以把你們扔在這裡。你們既然醒了總會要吃東西……吃東西吧,你們總會要排洩吧,操,老子就不管你們了,看你們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就你能叫醒其他人?零號諾諾的說。
(就是,誰規定了只能你叫醒其他人,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少騙人了。你個人渣)一號激動的說。
呵呵,有意思。”
不信是吧,好啊。咱們就來作個實驗好了。”
我翻出衣堆裡的玻璃匕首,走到零號身邊。零號左腿上被我咬開的傷口已經在慢慢止住了流血,我蹲下來,看著那處傷口。
(人渣,有種來搞我,別動小娟。你要敢碰他,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蹲的位置太好,正好面對零號的蔭部,一號會錯意,開始大聲咒罵。
(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說會把我們當人看麼,你,你,你就是這樣對待人麼?你,你沒有家人麼?你沒有姐妹麼?零號有些慌亂,居然對我用上了勸解強Jian犯的話語,讓我心中一陣好笑。
我反過頭看著一號“你他媽的再罵句試試,老子等下用這個劃爛你的小娟的白Bi。”
我揮舞著手中的玻璃匕首在一號淡淡的蔭毛上動了動,這世界果然清淨了。
“會痛,但是別罵人,不然我扎的更深。”
說完手一用力,將零號左腿上的傷口再次挑開,用找來的飲水杯抵在傷口下方。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要多少血,罵我罵的那麼痛快,老子就多接點。
接了小半杯後我小心翼翼的將那杯鮮血放到櫃檯上,找來一件絲質睡衣,剪成布條,給零號紮好。然後就近找來一個眼睛女,掰開她的嘴巴,將那杯鮮血灌了進去。呆滯的眼睛女張著嘴將鮮血吞進口中,嘴角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看著是那麼的詭異。我將眼睛女平放到地上。站起來面對兩女“現在她已經喝了你的血了,如果她在十個小時內醒來的話,你們就能命令她解開身上的繩索。如果你們能脫出,我個人建議你們離開我的活動範圍,也不要來找我。”
說完將玻璃匕首遠遠的丟開。
將歐曼三人放進推車中,吃力的抬起。我操,太他媽重了。不行我得開車才好,可我飄逸的駕駛技術全都是在電腦裡面啊,真實的世界我還從沒摸過方向盤的。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難道真要作回馬路殺手?還是算了,老老實實的找了輛摩托車,將推車的把手固定在車上,回家了。
餐桌前,我大口的吃著自己煮的泡麵。已經是第三碗了,我靠,怎麼忘了。
那兩個死女人沒東西吃,但一樣在分流我的體力啊。肚子漲的要命,可還有點疲憊的感覺,算了睡覺去。吃太多,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腦子中胡亂的想著今後的打算。歐曼小玉小芸昏迷著,還好她們是昏迷的,不然我還得吃更多的東西。
可老這麼也不是個辦法啊。
離開兩女已經有相當遠的距離了,兩人心靈的對話在我腦中變的很細小,不全神貫注的去分辨的話已經可以忽略了。但寂靜的城市裡,寂靜的房間中,仍在時不時的打斷我的思路,操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看來不把兩人弄服帖了不行啊。
我翻身下了床,挺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本子不停的寫著。
1、兩女是我叫醒的,依照歐曼們的例子,她們應該對我的位置有特別的感應。能感應到什麼程度?除了位置能不能感應到我所做的事情?
2、兩女不吃不喝,但依然按著體力均分的規則在分流我的體力。她們知道麼?
3、換地方造成她們的恐慌和孤獨感?然後用不斷挑戰她們心理底線與心理期待的方式讓她們產生依賴感?
4、我能感覺到她們心裡的對話,她們能不能感覺到我的心裡活動呢?還是隻有我單方面的感覺?
5、她們一出來就有了互相溝通的能力,是否能延續歐曼們的規律,對我的命令無條件執行?估計有困難,不然也不會突然攻擊我。但在襲擊中我的確沒有釋出命令。
6、歐曼們的異常表現和突然的昏迷是不是跟她們襲擊我有關?
7、那個喝了零號血的女人能不能醒來?
8、那些監視我的東西到底想幹什麼?
寫著寫著,我睡著了,太累了啊。
清晨,我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胡亂吃了點東西,看了看昏睡的歐曼三人,就出門了。騎在摩托車上,我努力的去分辨兩女的對話。
(小娟,你怎麼樣了,還堅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