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自己這一身傷很快就會恢復。而如今就變得困難重重。
手指一鬆,那玉瓶便滑落到桶底,心念再次一動,取出了一顆一元丹服下。許紫煙此時連擺出運功的姿勢都不能夠,只能夠斜倚在浴桶上,努力地煉化著一元丹,修復著受傷的經脈同時吸收著浴桶之內的靈液精華,修復著身上的傷痕。
如此一個時辰之後,許紫煙那虛弱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體內的經脈又修復了一些睜開眼看了看自己的體表,那些傷口已經結疤。手腳動了動,身子有了一些力氣。但是,想要從這浴桶中爬出去還真是困難。邊出聲呼喚外間的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聞聽屋內許紫煙相喚,便急急推門走了進來。當她們看到許紫煙身上的創口已經結疤,目光中透露出震驚之色。許紫煙的形象在她們兩個人的眼中變得神秘起來,小心翼翼地將許紫煙扶了出來,將許紫煙的身體輕輕擦乾,然後又給許紫煙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這才扶著許紫煙在床上躺了下來。
兩個女孩退出去之後不久又端著一碗粥和兩樣小菜進來。許紫煙如今紫煙空間被封死,已經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自然是不能夠再不吃飯。一聞到飯菜的香味,許紫煙的肚子便不自覺地響了幾聲,這倒是讓許紫煙鬧了一個大紅臉。
兩個女孩子憋著笑,將一碗稀粥給許紫煙喂下然後便退了出去。許紫煙閉上了眼睛,感嘆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連番的激鬥也讓許紫煙的身體受創,神識也感覺到疲憊,便沉沉地睡去。
山谷內的議事大殿中,六個元嬰期修士坐在椅子上,此時這六個人都沉默在那裡。彷彿在思索著什麼事情。半響,其中的一個修士凝聲問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許紫煙真的是我們上古許家之人。”
許浩歌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道:“她傷的很重,雖然我沒有來得及和她深談,但是也已經可以確定她是我們上古許家之人。”
“那······”那個元嬰期修士的臉上現出激動之色:“就是不知道她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家族!”
“應該是一個家族。”許浩歌思索著說道:“她提到她的父親,而且還提到她的幾個侄子。應該是一個家族。
“那······她可是嫡系支脈?”另一個修士出聲問道。
許浩歌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許家嫡系,我在她的身上沒有感覺到血脈的力量。”
六個元嬰期修士中的四個臉上現出失望之色,另兩個元嬰期修士卻獯′出了一絲欣喜。許浩歌的臉上雖然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地恢復了神色,朗聲說道:
“即使她不是我們上古許家嫡系一脈,那也是我們許家後裔。”說到這裡,許浩歌臉上現出苦笑道:
“其實我們現在和普通血脈弟子又有什麼不同?只要我們沒有開啟血脈之力,就是一個普通修士。和普通修士比起來並沒有絲毫的優勢。”
說到這裡,望著剛才兩個面現一絲喜悅的修士說道:“浩合和青絲也是普通修士,但是那又怎樣?不一樣突破元嬰,我們四個雖然是血脈弟子,但是我們能夠勝得過浩合和青絲嗎?”
大殿之內的人盡皆不語。許浩歌輕嘆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們許家沒落的太久了,很多傳承都已經失去。而且分散在蒼茫大陸,支離破碎。想象一下,我們四支血脈嫡系,再加上兩支普通血脈家族合在一起竟然在南荒這個地方都立足困難。更何況其他的分支,如果他們沒有合在一處,而是孤影單隻,恐怕生存的更是困難。
唉我們許家如今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家主,需要一個能夠發展起來的立足地。可是這些我們許家目前都沒有。”
舉目一一望過五個元嬰期修士,許浩歌感慨地說道:“所以,不管這許紫煙是一個人也好,還是一支家族也好。是普通血脈也好,是嫡系血脈也好。我們都必須接納和照顧她,就因為她是我們許家的人。”
一時之間大殿之內寂靜無聲。
半響,其他的五個元嬰期修士向著居中而坐的許浩歌拱手為禮道:
“大哥說的對,小弟受教了!”
許浩歌擺了擺手說道:“自家兄弟沒有什麼客氣的,我們現在就是要將許家的力量一點一點兒地集中起來,這麼多代以來,我們南荒一脈不是一直在做這件事情嗎?只是我們一直沒有發現許家的其他族人。如今終於從外面來了一個,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讓她感覺到家的溫暖。”
“大哥如果她不是許家之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