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浩這話,當時錢彪傻眼了,怎麼會問這麼不要臉的問題?
張浩下一刻,假裝很嚴重的樣子。
“兄弟,老實和你說啊,你這病有點嚴重。你要是不配合我,我沒法治,到時候你下面會開始腐爛,然後一點點的,配合你全身,爛到骨頭裡。”
這一說,錢彪嚇得,身上那種奇怪的癢癢又來了。
他一邊撓,一邊大叫著,“醫生,醫生你得救救我啊!”
“所以,你得配合我的話啊,說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
“放心,我們有醫德操守,不會洩露病人的隱私的。”
這話一說,那邊的錢彪咬著牙,只能老實說了,“其實,我睡了很多個女的,我都記不清楚有幾個了。”
“嗯?那全都是酒吧啊之類的嗎?”
“很少,很多都是學校的女學生。”
一聽到這兒,張浩鼻子都要氣歪了,狗東西!渣男啊。
“醫生,我這病能治療嗎?”
“能啊!放心,我給你治。”
說到這裡,張浩開了一味藥方,什麼黃連、木通、龍膽草,反正最苦最難吃的藥,讓王躍去抓,還要大分量。
抓來之後,張浩在沒有人的地方,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對著藥念,“波若波若蜜!”
弄好之後,拿回去,然後把錢彪叫來。
“這藥你拿去,吃一個星期!”
“啊?這麼多,吃一個星期?”
“沒錯,一定要熬,熬得越濃越好。哦,除此之外,還要一個輔助手法,一定要記得每天做。”
“什麼輔助手法?”
“那就是彈小jj三百下!每天三次。”
“嗯?”
一聽到這兒,當時錢彪都蒙了,聞所未聞、聽所未聽啊,哪有這種治病的。
“當然,你不照做要沒關係。吃藥也能治好!”
這話一說,錢彪鬆了一口氣。但下一刻,張浩補充了句,“不過……你以後生殖功能廢了,也別找我,這藥物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要治療哪方面,你還得彈,而且……要使勁兒彈,越大力越好,推薦你一邊聽《東風破》一邊彈。”
錢彪欲哭無淚。
但男人嘛,寧願不要兩條腿,也不能不要第三條腿啊。
弄好之後,讓錢彪自己去前臺結賬。
跑到前臺,胖子一敲算盤,“八萬塊,謝謝惠顧!”
這話一說,給錢助理嚇得差點沒從板凳上跌下去。
“八萬!搶劫啊,這麼貴?”
其實胖子也心虛,那幾味藥很便宜的好嗎?一口氣要八萬,浩哥怎麼想的?
不過,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他就一句,“我們的藥材很貴的,還是衝著朋友關係才給了良心價。這位老闆,你要是不想治療,可以去找別人治嘛。”
這是張浩讓他說的。
反正,沒有施展了“波若波若蜜”的藥,你隨便吃,能治好算我輸!
錢助理還真有這想法,就想不治了,去其他地方。
可他兒子錢彪,死死的抱著藥,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爹!這是你兒子的終身幸福啊,你不想老錢家以後斷後吧?八萬塊算什麼啊!”
聽兒子說得這麼嚴重,錢助理一愣,咬著牙,真支付了八萬塊。
張浩這邊呢,進去折騰雷公的女兒去了。
雷如非侷促不安的坐在裡面的屋子,捂著胸口,額頭上都是汗水。
“咳咳……”
很快,一陣咳嗽聲響起,張浩從外面進來了。
“你好!”
雷如非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哪裡不舒服呢?”
“這……”
她有點難以啟齒。
“放心,醫者父母心,有啥難言之隱,你可以直接說的。我們絕對會保密!”
“可……”
“如果你不說清楚症狀,我怎麼對症下藥呢?”張浩一句話。
雷如非咬著牙,最後開始說了。
“我之前感冒發燒之後,就一直胸痛,一股脹痛。”
“脹痛?啥意思?”
“就……就像是懷孩子,來奶水的感覺。”
這話一說完,雷如非臉色漲得通紅。
“嗯,還有這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