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瀰漫著一片濃霧,狂猛的火勢在消防車的灑水、灌注下熄滅得相當緩慢。
“爸?”深谷廣瞪著道館入口處擠滿的車輛及火勢,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深谷冢司幾乎是衝下車的,道館的人一見到他,立刻著急的向他報告事情的發生經過。
“冢司!”山田希子的呼喊從林外急急傳來:她緊抓著兒子,滿臉愁容的說:“芷愛還在裡面……”
深谷冢司的心立刻揪緊,“在什麼裡面?”
“就是木屋啊!”山田希子著急的說著平芷愛救出她和深谷闇之後,突然衝進火場中的過程,
“我要她別找了,她偏偏……”
不待山田希子說完,深谷冢司迅速的衝進林內,他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捏緊,痛得他無法呼吸;深谷冢司心亂如麻的咆哮著:“該死的!該死的戒指!”
那樣的東西怎麼能代表他?她怎麼這麼傻?那個笨女人,竟然偏執的想為那種東西送命?他不準!
半塌的木屋中,平芷愛已失去了理智,她瘋狂的找尋失物,顧不得火舌的欺近,她趴在地上摸索著。
“不見了……一定是在這裡掉的……”平芷愛一邊念著,一邊在倒塌的木屋中努力的睜著眼。
那是他送給她的東西,唯一的禮物,她不能弄丟它,她必須珍惜他所給予的一切,她不想讓他失望。
“如果這個東西不見了,他就不會回來了……”被煙嗆得難受,已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水縱橫在她燙熱的臉上。
熱氣燻著她貼在地上的身軀,傾倒的殘磚破瓦無情的砸落,她也顧不得危險的撥開那些阻礙物,她深信那枚戒指一定是掉在這間屋裡。
她已經找不到他的人了,如果她再找不到戒指,她真的就像是被掏空的軀體一般──永遠絕望,她又會變成從前那個害怕失去的女人。
“啊──”一塊木頭在她來不及閃躲時砸向她的小腿,更在她的小腿上燙出一個烙痕。
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處於多麼危險的境地,原來火災時她根本看不到任何物體,還有空氣也好乾、好熱,熱得她的鼻子像快裂開一樣,喉嚨的水份也像被抽乾一樣,好難受!
找不到了!在她看不清楚東西的時候,她的理智絕情的用這四個字敲醒她;腳好疼!她的四肢無力,沒有力量可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