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爬了起來,藍色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林鳶,喵~~~~
“它不是妖物,只是化身比較可怕。這小傢伙可是我們拜月教的靈物!”白嵐原本那哀愁的神情這才慢慢化開來,笑了笑伸手將貓貓抱了過來。這貓貓平日就是一隻普通的小白貓,遇上任務或者主人有危險時才會變化原形來。那原形的mo樣便是林鳶昨夜見的那樣子,體型龐大,背上有對藍色翅膀,一身黑色。
“拜月教?”她說她們的拜月教?這是怎麼回事?
“萱兒,你知道孃親為何會拋下你嗎?”此時,白嵐那淡靜的又眼神暗淡了下來。
“萱兒不知。”她要告訴她什麼嗎?林鳶依舊一臉可憐兮兮地樣子,而心中卻緊張起來,白嵐和那拜月教一定有很大的關聯。
“萱兒聽過月仙的事嗎?”
“嗯,二十年前月仙到月國主持祭酒大典,遇上了一個月國書生……”她真是為拜月教中的月仙而緊張的!
“是啊,遇上了一個月國書生,一見鍾情,便與那書生結成神仙美眷,從此隱居山林,過著幸福的日子。”
白嵐看了看林鳶,繼續說了下去,“哪來的隱居山林啊,那書生本就是朝廷之人,如何能輕易放開一切,何況他那恩人又與他兄弟情深,他怎麼會輕易離去呢?”
林鳶一聽,心中頓時怔住,她是那般玲瓏剔透之人,心中亦是開始懷疑了,難道這書生便是紀博?這恩人便是大王爺?而白嵐便是拜月教主,她找尋依舊的月仙!?
然而,白嵐接下來的話更讓她大驚不已。
“萱兒,你親生父親並不是紀博,而是大王爺穆柏,這便是娘棄你而去的緣由。”
穆柏!
“萱兒,當年在忘憂池中,大王爺看上了娘,你爹便……”
白嵐說著說著,竟哽咽不能語。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將那傷口依舊沒有癒合。對紀博,她亦是依舊沒辦法放下,即便是他親手將她推給了他的好兄弟。
她是怨過,恨過,悔過。只是,後來明白了,誰都沒有錯,只是誰逃不了那年少的痴情。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傷口若還不揭開來如何有機會癒合呢?誰都沒有錯,即使有錯,也不該加註在孩子身上。即使皇上沒讓她來找萱兒,她也是會來的。
白嵐的話雖沒說完,林鳶卻是清楚明白了。
原來。
原來是這樣!
什麼怕見了紀若萱想念起夫人,原來這紀若萱並不是他親生女兒!原來他是心中有愧!這才是真正的原因。那日在晴閣穆柏莫名其妙對她說什麼“你niang離你而去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原來,他才是紀若萱的親生父親!
這才是紀若萱真正的身份,真正可利用之處。
原來,她一直苦苦尋找的月仙便是紀若萱的親生母親!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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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知道嗎
紀若萱的身世穆懿軒一定查得清清楚楚吧這一切他一定是知道的吧!她早就該想到的了,一切的一切他向來都是計劃地那般的毫無破綻,就如和鍾離這一戰,明明是突襲,趁人不備,卻又出師有名百姓擁戴,他那般jing明城府而又謹慎之人怎麼可能會單單因為紀博重視紀若萱這一籌碼來牽制各方勢力呢?
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有跟她講明白的呢?或者,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她知道的!?
突然,一陣劇痛從心口向四周漸漸遷延出來,痛,驟然地加劇,在體內各處翻江倒海,毒的時辰到了。林鳶忍不住掙扎劇烈起來,嚇得身邊那貓貓在她身邊著急地一直轉一直繞,喵喵急叫。
“萱兒,你怎麼了?!”白嵐見狀忙起身來緊緊壓住她,將她穩住,再這般掙扎下去,定會傷到腹中胎兒的。
“痛……”這痛,每日定時,一日比一日劇烈,每一次她都有種一死了之的衝動,只是,她還不能死,她還不想死。寒煜說過,穆懿軒會來找她的,她是他的藥引,他一定會來找她的。
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已是不見一絲絲血色,額頭上冷汗直冒,手緊緊抓住被褥,青筋bao露。白嵐迅封了她的穴道後,那緊抓著被褥的手慢慢鬆開來,整個人頓時昏了過去。
貓貓見林鳶暈了過去,才慢慢地爬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臉,朝白嵐低低地叫了一聲,似乎很疑惑。而白嵐拉起林鳶的手來,mo了mo脈搏,頓時大驚。
看了看林鳶那青白的臉色,視線向下移,留在腹部上,原本緊皺著的眉頭,越加地緊了,萱兒這病情,比穆懿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