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親才遲鈍地將|乳頭塞住了孩子的哭鬧。少婦不依:“你叫她滾!”瘦高個乘警有些惱了:“我說你怎麼得理不饒人?誰管得了孩子啊!”女士噎了噎,說:“我不要和她坐在一起!”乘警為難地轉過身,然後看了看楊帆,溫和地說道:“小兄弟,能不能和這大姐換一換?”我面如土色,趕忙搶著回答道:“我這朋友病了,還是我和這位阿姨換吧。”瘦高個警察也許是困了,煩了,他表揚了我兩句,又提醒了一下那個母親,就走了。
警察走後我憋得慌,但總算沒去上廁所——我答應過楊帆,我將永遠不再離開她。至於楊帆是否內急,我不得而知。
車到遵義是凌晨三點十分,我與楊帆艱難而小心地擠到車門,我們聞到遵義夜空中清新的氣息。大約在站臺上猶豫了兩分鐘,我們終於鼓起勇氣朝出站口走去,那位檢票的同志看我們是男生,瞟了一眼票就放行了。她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多向鐵道部多貢獻了三百多塊錢。我們也不知道,在陌生的遵義城,只有二十三塊錢的我們能夠存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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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到候車室找了兩排空座,楊帆躺在我腿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我也顧不得欣賞她的美麗、嗅聞她的芬芳,這些天來的奔波讓我的骨頭都散架了,我伏在楊帆的胸脯上,沒有任何邪念地睡去。空曠的候車廳安靜無比,偶爾有旅人從狹小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