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樓,此刻落千尋等人就駐足在此處。
“最先發生這種疫病的地方是在這酒樓裡?”落千尋蹙緊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酒樓,這裡不可謂是聚集人流最多的地方,難怪會在短短的半月裡將河圖城幾乎變成了一座死城。
“是的,半個月前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前來吃飯的老舊客人回去之後就覺得渾身刺痛,還伴隨著烈的瘙癢感。”一位近臣說道,想起當時看到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那太慘烈了!
“不過這家風滿樓的店主卻還沒有死,吊著一口氣。”那近臣再次說道。
“吊著一口氣?”風景夜仔細琢磨著這句話。
“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風滿樓出事的第三天,佟掌櫃就倒下了,昏迷不醒至今,他的家人也是死了死,離開的離開。”
落千尋同風景也對視一眼,別人都是挨不過三天就死亡,這人怎麼可能會是昏迷不醒。
落千尋垂這雙手,沉目看著眼前床上昏迷不醒的風滿樓老闆佟掌櫃。
既然疫病是從他的酒樓的蔓延出去的,如今他也是這幅狀態,還沒有死掉,這各種的問題不可能沒有,他或許就是疫病來源的關鍵。
“看出什麼來了沒有?”風景夜站在落千尋身邊,看著從宮裡帶出來來的七八位很是知名的煉藥師詢問道。
幾大煉藥師擦擦冷汗,滿臉的沮喪,相互對視一眼齊齊的搖頭。
其中以為德高望重的煉藥師深深的看著落千尋那臉色也不由得白了白,是頭皮回答道“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異常,他沒有中毒,也沒有被控制,更加沒有想外面的患者那樣全身潰爛,但是就是醒不過來,我們該用的法子都已經用了,全都沒有用。”
風景夜一聽,那眉頭再次皺起了一個川字,沉吟片刻才說道“王,如今這情況怕是隻有等一片藥師來了才有法子了。”
落千尋轉眸一身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還沒有說話。
旁邊的煉藥師有開口了“王,恕老朽直言,現在若是能夠查出這佟掌櫃昏迷的原因,我們也不敢輕易的下藥,這樣的情況還是找到一品煉藥師,我只是擔心,一品煉藥師來了,還是同我們一樣,沒有法子,那結果……”
“那養你們還有什麼用處。”那煉藥師的話音一落落千尋就冷冷的說道。
幾位煉藥師頓時一驚,齊刷刷的跪了下去,渾身顫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皆是羞愧與恐懼。
“臣等有罪。”
“你們豈止是有罪,一群飯桶。”落千尋捏緊拳頭,那肅殺之氣從牙齒縫縫裡面蹦出來。
風景也皺緊了眉頭“那這疫病是到底從來源與哪裡,又是怎麼傳播出去的?”
幾大煉藥師面面相覷,更加羞愧的低下了腦袋,這個他們真的不知道啊。他們現在連源頭都沒有找到哪裡還知道是怎麼蔓延出去的啊?
站在屋子中央的落千尋見此,那攏在袖子中的手捏成拳頭,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的浮現著。終是忍不住一拳頭重重的砸在桌面上,那桌子‘吱呀’的一聲響就以一種看得見的速度漸漸化成了粉末。可見他是用了多大的力度。
周身的殺氣,隱隱的擋都擋不住,屋子裡面的空氣更是凝結成了冰塊。
“如此無能,留之何用?”說出來的話也是冰冷鐵血。
“王,你的身體。”楚喬一驚立馬上前去檢視落千尋的脈象。
“無礙。”落千尋冷冷的揮開楚喬。
“來人。”
門外緊隨的侍衛立馬圍了上來,夾著那位算是德高望重的煉藥師就往外面走。
“王,饒命啊……”
“王,饒命啊……”幾大煉藥師瞬間驚恐了絕望了,不住的求饒。
陵蘭的潛規則,留之無用,那就只有。殺。
落千尋一身冰冷的站在屋子中央,一身鐵血的肅殺。
沒有人求情,只有那低低淺淺不斷傳來的饒命聲音。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處理完事情一路急忙趕過來的漣漪正在擔心落千尋的狀況,確實看到了這一幕。這些大兵押著這些貌似陵蘭王宮帶出來的煉藥師要去哪裡?
“他們無用,王要處死他們。”楚喬看著漣漪淡淡的說道。
“什麼?”漣漪驚呼!這七八個煉藥師是要被拖出去砍腦袋。
這煉藥師在明大陸上的意義那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這落千尋的腦袋沒有壞掉吧,居然一出手就是要砍掉七八個煉藥師的腦袋,就因為一句無用就說殺就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