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就在尉遲衍脫下內褲的時候,一雙玉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老婆?”
尉遲衍的眉心蹙了蹙,敢情她這是後悔了?
顧漫紫抬起頭,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用全天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性感聲音說道,“老公,我來。”
尉遲衍心裡一萬頭野馬在狂奔,黑眸炯亮,“老婆,你說的是真的?”
要知道,蠻小豬對床弟之事雖不抗拒,表現得也算是熱情,該配合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
可是認識以來,主動的次數那是三根手指頭就能數得完的。
顧漫紫媚然一笑,雙手脫下他身上僅有的四角布料,用行動來回答他的問題。
“這一次,換我伺候你。”
尉遲衍從來都沒有這麼滿足過。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上學的時候在炎炎的夏日狂奔了一千米,然後兜頭一場傾盆的大雨,沖刷了所有的疲憊和汗水。又好像是年輕時參加某次夏令營,徒步缺糧缺水地沙漠裡跋涉了三天三夜,最後抵達綠洲,將麻木的身體往碧綠的池子裡那麼一丟,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喚醒的酣暢淋漓。
尉遲大少無比激動地將內心的想法跟豢養他的蠻小豬分享“喲,這年頭,流氓都走文藝範兒了。”
被“愛”得實在沒什麼力氣的蠻小豬極不懂風情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蹄子撓了撓老公的酥xiong,星眸半眯。
“老婆,你這話不對。流氓就不可以有追求了?”
誰說流氓就不能走文藝範兒?他就是要做一個有文化、有內涵的流氓不成麼?
色爪在嬌妻柔滑的肌膚上摸摸捏捏的,尉遲大少說話那叫一不害臊。
你丫的追求就是襲xiong呢是吧?
顧漫紫沒好氣地撩開住xiong前的那隻色爪,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不是顧及到寶寶,這男人根本就會拉著她做到天亮吧!
太瘋狂了!
禁yu的男人真可怕…。.
以後她要吸取這血的教訓,禁yu的男人撩撥不得,不能撩撥啊!
“困了?”
床頭暈黃的燈光照在顧漫紫泛著紅暈的臉頰,不停地打著呵欠,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你試著做ai的時候要不僅擔心肚子裡那個舒不舒服,還要顧及外頭那個爽不爽,還得配合各種姿勢,又被cao這麼久試試。”
聲音裡隱隱的火氣。
男人峻漠的臉上難得得浮現出了一絲的尷尬,這回不正好久旱甘露了呢麼…。.
“下次我會注意的。我保證。”
尉遲衍摟住顧漫紫的肩頭輕哄。
好同志就是知錯能改的啊,為了下一次的福利,這一次認錯態度絕對要誠懇!
顧漫紫倒沒在這問題是不依不撓。
她掩嘴再度打了個呵欠,帶著濃濃的睏意問道,“老公,你今晚應該有爽到吧?”
“……”
“問你話呢!”
腰部又慘遭偷襲,尉遲衍連忙點頭,“當然,當然。”
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那就好……”
那樣等明天早上她告訴他那件事,他應該會看在她晚上“伺候”了他的份上,不會生她的氣吧。
顧漫紫拉過尉遲衍的一隻手臂,圈住自己,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蠻婆子,你真好……”
尉遲衍動容地在顧漫紫的額頭印上一吻。
此時的尉遲大少怎麼都沒有想到,嬌妻晚上的行為其實只能用三個字來概況,那就是“美人計。”
…。
“叮咚——叮咚——叮咚——”
殷戰北位於F市中心的公寓,門鈴聲響個不停。
天亮才睡下的殷戰北將被子蒙過頭,繼續矇頭大睡。
他才通宵處理完一件棘手的案子,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開。
門鈴還在鍥而不捨地地響著,殷戰北又用枕頭蓋住頭。
“老公,殷戰北會不會不在家啊?”
都按了五分鐘的門鈴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在。”
尉遲衍繼續按著門鈴。
顧漫紫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她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尉遲流氓是一個耐性極好的好。
這麼一直按門鈴米沒有半點回應的,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