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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任泉兒忙點頭,越嬈見任泉兒心事重重,知道是她那個不上趟的嬸孃又出了什麼么蛾子,輕嘆了口氣問道:“你那個嬸孃又怎麼了?你是行醫之人,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緒,萬不可因為自己而使得病人疑神疑鬼。”

任泉兒也知道這個道理,然現在嬸孃說的卻是自己一輩子的大事兒,自己如何能無動於衷,任泉兒拽著衣角,想了想道:“夫人,您能不能給我嬸孃說說,莫要我去彥家為妾。”

越嬈一聽,皺著眉頭道:“你嬸孃要讓你為妾?”

任泉兒咬著下嘴唇道:“是,前幾天彥家主母到了咱們家做客,恰巧和梅花出來說話,彥家主母看上了我,便回去打聽,本想問您討了我回去做他們大公子的通房丫頭,後來聽說我是您的徒弟,正經的大夫,又改了主意,拿了幾十兩銀子於我叔父,要討我做二房,進門就是妾,而且是個貴妾。”

越嬈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自己培養女大夫可不是為了給那些豪門大戶培養小妾的,如今婦科疾病有多少,女子身患病痛卻無人醫治,婦科又有許多病症在特殊的地方,男大夫是萬萬醫治不了的,只有親眼看了病症方可藥到病除,在江浙求女大夫為妾的就不計其數,哪知道到了京城也被人偷窺。

任泉兒看著越嬈臉色不好,便抿著嘴,忐忑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越嬈看了看任泉兒,長的眉清目秀,帶著幾分靦腆和水靈,大大的眼睛真誠而又清澈,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添了幾分麗色,越嬈見她忐忑不安,便笑著道:“別擔心,你是我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的婚事我自會做主,現在我們在京城避難,等天下太平,必是要回江浙繼續行醫的,你看你槐花姐姐,如今可是當家主母。”

任泉兒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腳下踩著軟泥,也不言語,越嬈笑了笑,打發她出去煎藥不提。

次日越嬈便喊了任泉兒的嬸孃春娘進府說話,春娘知道越嬈的徒弟都不可成為妾室,心裡想著那幾百兩的聘禮這般打了水漂,心裡疼的跟割肉似的,越嬈看著春娘那一臉的心疼樣子,只當沒有看見,只交代任泉兒的婚事有師傅看著不勞煩操心。

春娘動了動嘴,到底不敢說什麼,灰突突的出了正屋,抱著幾塊點心回自己的院子,回去便跟任泉兒的叔叔任糧食鬧了起來,任糧食本不想理會,但聽春娘嘴裡說著不三不四的話,揚起手便打起來,打罵道:“現在的吃喝都是任泉兒的月銀子,你這個不知足的賤人,還作踐她,你要是再找不三不四的人家,給我們泉兒說親,我便打死你,到時候我自會再娶個年輕美貌的。”

春娘摸了摸臉,不敢說話,忙拿著簸箕出去收拾糧食,不敢多說話,任糧食的大女兒櫻子見自家孃親被爹爹罵了出去,也不敢去找晦氣,只抓了一把瓜子,跟在春孃的身後,悄悄道:“娘,前兒那個彥家的主母穿戴的可真是氣派,那頭上的金簪子足足有半斤重。”

春娘拿著簸箕打糧食,瞥了她一眼道:“可不是,那可是京城的富戶,要是嫁到那家去,肯定吃不完,花不盡的,成日的綾羅綢緞,真不知道那個賠錢貨,怎麼就想不通,如今童家二夫人也發話了,這麼大的好親事兒便黃了。”

櫻子眼珠子一轉,笑著道:“娘,你看任泉兒已經十八了,要是她不願意,能不能把這大好的婚事說給我,到了府裡可是二房姨奶奶呀。”

春娘拿著棒槌就往櫻子頭上打,邊打邊罵道:“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說這話也不嫌臊得慌,你才十六歲的大姑娘儘想著男人。”

櫻子抱著頭躲不及,被自家孃親打了幾下,便哭著求饒,春娘看這自己這個不長進的姑娘,心裡難受,這妾是那麼好當的?主母說打就是打,說殺就殺,哪個敢吭氣,就是生的孩子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櫻子不知道是她孃的苦心,只當是自家孃親不待見自己,只想這弟弟,心裡難受,其實櫻子卻長得不醜,樣子說不上豔麗,卻有幾分可愛,和任泉兒有幾分相像,少了任泉兒的那幾分恬靜和淡雅,多了幾分俏麗,相貌卻也是拿得出手的,春娘想著讓自家閨女找個有地的本分人家,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小康,自己的親閨女自是要安排的妥妥當當,如今見她有了這心思,便管的更嚴了,平日裡不準出大門。

彥家主母知道越嬈不許弟子當妾,心裡雖說有幾分可惜,卻也有些佩服,更是覺得童家二夫人是個可交之人。

趙昀看著昏睡中的媚娘,心裡疼了幾分,然卻對趙於氏無法,自己還是要靠趙家的門楣,自是不能如何趙於氏。媚娘迷糊中,醒了來,見趙昀在身邊,抱著孩子出神,心裡忍不住委屈,經過此事,原來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