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難受,剛要再飲,被人拿住了手,抬頭一看,卻見是陳平卿,忙站起來行禮道“三叔,您…您怎麼來了。”
陳平卿在越越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低沉道“怎麼了,不痛快,在這裡吃悶酒。”
越越因自小便和陳平卿相識,陳平卿也當越越如自家子侄,兩人一直極為親愛,越越輕輕笑了笑道“心事兒?恩,有一點。”
陳平卿吃了一碗酒抿了抿嘴道“我知道這滋味,但就是把自己吃醉了,等醒來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忘了最好。”
越越吃了一驚,心裡不由的想起陳平卿見自家母親的眼神,不由問道“可是…可是我娘。”
陳平卿有吃了兩口酒笑著點了點頭輕聲吟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越越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滋味,有怒有驚,許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平卿見他這個樣子,低頭笑了兩聲道“我和你娘沒有什麼,只是我自己相思罷了。”
越越驚訝道“怎麼會?”
陳平卿看著他道“你想說的是,我這樣有權勢的人,怎麼會看上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還是你娘怎麼會看不上我?”
越越點了點頭,有搖了搖頭,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說,陳平卿看著天,低聲道“我以前在大漠天天在想這個問題,直到最後才知道,因為我們的身份,我們的環境和那些世俗,你娘為了你,為了自己,決對不會和我在一起,要是和我在一起便意味著放棄醫術,做深深宅院裡的貴婦,被�